袁世凯毛着腰急急地敲着门,用可怜巴巴的声音央求着说:“大伯、大娘,开开门吧!俺是赶考的学生,夜里找不到住处,患了病,肚子疼得难受,求您给烧一碗姜汤喝吧!好大伯、好大娘,俺求求您了!您行行好吧!”
母亲把手中的活儿放下,叫女儿快穿上褂子,对着窗外说:“家里没有人。俺外人出门做生意,只有俺和一个小妞儿家,半夜里您进来,您看有多不方便呀!您还是到其他人家吧!”
袁世凯继续哀求着,强装着肚子疼得顶不住紧一声慢一声呻吟的样子,连声说:“好大娘,行行好吧!您就是俺的亲娘!俺是规矩学生,俺跪下求您了!”
母亲迟疑了一下,嘴里念叨着“穷学生真可怜”,轻轻下了床,给他们开了门。
袁世凯弯下腰,捂着肚子,连声叫着“哎哟,疼死我了”。大憨他们搀扶着他,趔趄着走了进来。
母亲一看好几个,吓了一跳,颤抖着声音说:“咋、咋、咋好几个人?”袁世凯说:“嘻嘻,俺娘,俺亲娘呀,他们、他们都是我的同学。我们、我们不、不会住这儿。我们、我们几个喝一碗热水、热汤,好一些,我们,就赶路。别、别怕。”
小姑娘用惊疑的眼光看着他们,对母亲说道:“娘,你在这儿照护着,我去给他们烧汤去。”说着下了炕。
门外一阵风吹进来,灯被吹灭了。
黑暗中,母亲正要叫喊,被人捂住了嘴,掐绝了气,倒在了地上。
姑娘还没说完“把灯点上”,就被人捂住嘴,拖拉到床上。衣服被剥光了,她用尽力气挣扎,使劲儿蹬、撕、咬着,可被几双大手强有力地按住,她不能动弹了。
袁世凯悄声说:“弟兄们,你们别急,挨着个儿上!铁头,你先干!快点儿!大家都解解馋。”
铁头脱光了衣服,摸索着过去,呻吟着,兴奋得如野兽一般号叫。
狗蛋说:“你叫唤啥呀叫唤?驴踢住了吗?快一点儿!都等着呢,别光顾你自己!”一边在心里说,这不是在造孽吗?他哆哆嗦嗦地说:“要报应呀!”大憨、二憨他们也催着,心中同样忐忑不已。屋外,猛一阵电闪雷鸣,暴雨下得更大了!狂风伴着袁世凯他们放荡地笑着、叫着。
大憨说:“咦——姑娘没气了!咋能呢?这咋能?”
袁世凯把牙咬得咯咯作响,强装着镇静,“!没啥事儿。不用害怕!捡些东西,咱们带些路上用,多弄些吃的。快,快走!”
铁头不停地哆嗦着:“这儿,是、是酒,有好几瓶子。来,都带上,我们路上,喝!这是钱,也带上!”
狗蛋喊着:“哎!这儿有咸牛肉,熟的!还有咸鸭蛋,都带走吧。谁帮我拿!”他们一群人忙活了半天,将吃的、用的东西都带走了。袁世凯他们吹着口哨儿,吃着、跳着、走着。
铁头说:“他娘的,当土匪,做一个恶人,真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