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明亮所在的九纵是华东野战军的主力，在解放战争时期打了许多硬仗。比如 1947年 2月参加莱芜战役。同年 5月参加了全歼国民党整编第 74师的孟良崮战役。 8月又取得胶东保卫战和张店、周村、潍县、兖州诸战役的胜利，粉碎了国民党对山东的重点进攻。从家书中可以看出，这些战役牟明亮都参加了，在周村战役中还负了轻伤。

在 1948年 9月的济南战役中，九纵是攻城的主力部队，最先攻破济南城防的就是九纵 25师 73团。牟明亮参加了这次战役，背部负了伤，并转到医院治疗。

现存的烈士最后一封家书写于 1949年 1月，牟明亮说他已不在侦通队工作，部队离家好几千里。但牟中平说，听伯父的战友牟明恺 B介绍，牟

A　参见高燕飞《“渡江侦察记”里的活英雄》一文，载中国老兵网。 B　牟明恺与牟明亮一起参军，在一个部队工作，渡江战役时任排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先后任上海市捕鲸队书记、航道局党委书记等。

1948年 9月济南战役，我军突破城垣。

莱芜战役纪念馆内的战斗场景雕塑

明亮在渡江战役牺牲时，任侦察排长。由此我们推论：牟明亮伤口痊愈后又成为改编后的 27军 A的一名老侦察兵。

淮海战役结束后，我人民解放军百万雄师乘胜南进，饮马长江。为切实弄清国民党军队布防长江的情况，渡江战役总前委指示，在渡江作战之前，派一支部队先遣渡江，执行侦察任务。 1949年 3月 7日、 3月 13日、 4月 6日， 27军一支连队的侦察兵，曾经三次先遣渡江侦察。新中国成立后，我国电影工作者以这一事迹编创了家喻户晓的故事影片《渡江侦察记》。由于牟明亮在生命的最后两三个月里没有寄回家书，足见战事的紧张。他是否参加了这几次先遣渡江的侦察活动，他究竟是在哪一次渡江时牺牲的，按现有资料我们尚不得而知。

其实，牟明亮只是千百万牺牲的革命烈士群体当中的一员，有许多的烈士没能留下多少清晰的资料。而不管怎样，他们把自己的青春和热血都献给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作为享受和平幸福生活的一代，我们不应忘记他们！

（段明艳）

再现战斗场面的济南战役全景画片段，摄于济南战役纪念馆。

A　 1949年 2月，解放军整编，华野九纵改称解放军第 27军，军长聂凤智，政委刘浩天，副军长兼参谋长贺敏学，隶属第九兵团，兵团司令宋时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