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的业余生活都花在了几大爱好上:读书、写字、写诗、看电影、交文友;读写累了,躺在椅上看电影;来文友了,在这聊天,品茶,喝咖啡,也可以喝杯酒的……这艺术室的房子,是我年付租金十五万元租下来的。下班或休息日,我推了很多应酬,更不愿意去酒楼和歌厅,坐到这儿书桌上,关掉手机,也就暂时与世“隔离”,少了热闹,没人来吃请,更没人来找你办事,身清爽了,心也静了;在这写字、读书、写作、会友,长学问,养心……
原来如此。怪不得家新变得越来越年轻了。
如果仅从艺术爱好与养生的角度看家新,那是表层的。跟他接触多的人会知道,他能够躲藏到书房里,艺术里,被文化熏陶的休闲空间里,是付出了巨大努力的。他的宴请,每天排队似的有人等候,是他推辞了许多应酬、聚会,谢绝了许多盛情邀请,才挤出时间走入这个书房的。他为他的内心走向今天的平静、安祥,是作了不寻常的拒绝、选择的。
在五年前,还在我不认识他的时候,听过他一次发言,他讲得认真,让我很感动。他说,在机关工作的人,会有两座山,一个是权的山,一个是自我的山。自我的山,是不依附于权利、名望、金钱的“山”,是一个内心纯净、无私、高尚的“山”。一个哪怕权大如山的人,也不能把权的“山”,当做自己的山而失去自己的“山”。管钱的干部,坐在国家钱和权的山上,容易失去自我的山。他希望年轻理财人,从权山和自我山上走下来,“坐”在自己的“山”上。“坐”在自己的“山”上,就会让内心走向纯净、无私、高尚……他说他为让自己从权“山”上“走”下来,回归到自己内心的“山”上,每晚读书到深夜……
他的这番话,撞击到了我的内心深处。我写了一文,叫“站在自己‘山’上”,有一段,可以诠释他今天的“静”,是怎么来的,来得多么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