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要的研究欧洲和日本既然已经全都完成了,我们还剩下什么研究可做?
二、我们这里一贫如洗。您获得诺贝尔奖的这项研究当时花费了多少钱?
对于第一个提问,我的回答是:“不可一味迎合以往的研究,科学需要经常开拓新领域,不断进取前行,请面向未来,拥抱未来的梦想吧。”
第二个问题的回答十分简练:“几乎没有”(Virtually zero)。虽然是实言相告,但提问者那难以置信的表情却溢于言表。也难怪,在理论物理方面,要想在诺贝尔奖上一举获胜,实验通常都要耗费巨资,但我发现江崎二极管之时是1957年,我还供职于索尼公司,是个年方32岁的无名小辈,这样的研究者是不可能获得公共财政资金支持的,又哪来的研究经费呢?但幸亏有那段贫困经历,使我深谙“贫穷”中的“生存之道”,从而得以在没钱的时候练就一套不花钱的研究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