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雷蒙的谈话就此打住。我去浴室洗澡,并唱起我最爱的歌曲《我的太阳》,还把从没唱上去的高音飙上去。中间雷蒙过来敲门提醒我他浑身已经出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没搭理他。
出来时,正看着雷蒙把一个外卖盒踢到沙发下,“我打赌你绝对不是男人眼里的好主妇。”
他反驳我,“对,我承认自己绝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主妇,你以为主妇都要自己打扫卫生啊,新时代主妇可都是边做着手膜边给家政公司打电话呢。”
“是吗?可我只瞧见你将垃圾踢进沙发底下!”
“唐德,我打赌你和安安姐常为此吵架吧,最终都是她获胜,对吧?你做梦都想找个三从四德得女人,可惜这个时代女人们都精明着呢,没钱就别想让她为你下厨房,请不起保姆就麻烦你自己做保洁吧,所以呢现在我那几个闺蜜奉行‘男人不洁女人不爱’的理论,想征服一个女人就先打理好自己的卫生吧。”
我机械地点点头,还能说什么呢?和一个Gay讨论两性关系能有什么结果呢,还不如向他咨询点化妆品知识呢。
“还好还好,来你家前,我就预订了一个清洁工,”他看下表,“大约 1个小时后就到了。”
我无法弄明白他的逻辑,什么叫做“来你家前我就预定一个”?我已经在家呆了三天都没想到找家政,而他在没来我家前,居然就知道我需要?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家政?”
“失恋期的男人就像蟑螂,根本不会发现自己住在多么糟糕的房间内。”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是蟑螂吗?”
“对!据我统计,那种被人甩掉的、被迫分手的、莫名其妙失恋的人最像蟑螂!”
“是吗?我好像就是那种总莫名其妙失恋,同时又常被人甩掉的、被迫分手的男人。”
“你心里清楚就行!”
“那我应该对你说谢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