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中国长期的礼教禁锢了女性的绽放,但罪恶感是有意味的存在,它会使你的生命处于犹疑动荡之中,如果在内在极充盈、外表色未衰时遇到最好的爱情,身心的绽放会让你领悟圣洁的可贵,并永远拥有心灵与外表的静美。
男人和女人在情感上有很大不同,同为法国作家,巴尔扎克认为情欲不等于爱情,情欲是人类的任性,但人生只应该有一次爱情。情欲是欲望,爱情是宗教。男人通常可以把情欲和爱情分开,而女人却很难做到,所以男人易身体出轨,女人则易精神出轨。在爱情方面,巴尔扎克渴望有“身居豪华宫殿的意中人,而不是栖身茅屋的布衣荆钗”。这句话充分暴露了男人的感官享受和虚荣心,有钱有教养、既温柔美貌又勇敢热情的女子才是他们情之所钟。而女作家乔治·桑却与之不同,她不仅一次次地坠入爱河,并屡屡地为爱情牺牲了情欲。
但无论是情欲还是爱情,都有可能有个随赠品出现,就是孩子。女人的情欲一旦转化为母爱,便是另一片光华。
于是,我们要看一下《诗经》是怎么说这件事的。
先是求子,且看《周南·芣苢》。
周南·芣苢
【原文】→→ 【译文】
采采芣苢,→→采车前啊,
薄言采之。→→在道边啊。
采采芣苢,→→采车前啊,
薄言有之。→→用手摘啊。
采采芣苢,→→采车前啊,
薄言掇之。→→地上捡啊。
采采芣苢,→→采车前啊,
薄言捋之。→→大把捋啊。
采采芣苢,→→采车前啊,
薄言袺之。→→衣襟盛啊。
采采芣苢,→→采车前啊,
薄言之。→→→裙子兜啊。
此诗章法奇特,只有六个动词的变化,却写出平和欢乐。“有”字原义是手里捧着肉,这里是刚开始采摘,用手捧着就可以。后来又是“掇之”,形容越采越快。然后“捋之”,大把大把地采。然后“袺之”,用上衣襟盛着,最后“之”,把裙子边别在腰间,盛放更多的芣苢……行文简单明媚,语调轻松。清人方玉润说:“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何以旷,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诗经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