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北说:“就从了吧,不就结个婚吗,过不下去就离,不想那么大动静,就坐墙头等红杏。”
何西说:“想按自己的想法过日子,我特理解,可下次她要上吊跳楼玩煤气,你得事先想好怎么对付。”
何东这么一展望更傻了,说实在的脑袋被夹也就他现在这状态。
这时候,何守一看见权头辛燕晓两口子回来了,拉着何东郑玉英迎了上去,知道他们是跟着看化验单去了所以张口就问:“怎么样呵,化验结果?”
“问题不是太大。”权头说。
“大不大的,咱们也得把理讲清楚,你们儿子想当光棍我们管不着!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跟我们筝筝说清楚?我们筝筝是传统女孩,恋爱的目的就是结婚,不结婚恋什么爱?谈了三年了,跑到登记处才悔婚,这做的叫人事吗?”辛燕晓绝不能让他们觉得好受。
“那也不能打人,要文斗,不要武斗,毛主席早就说了。”郑玉英更不依不饶,而且她思想总停留在文革那段,不管说什么她都能给绕那儿去,经常让何守一面子上挂不住,还老得给她打圆场。
这不何守一就说:“老权也是在气头上,打就打了,当长辈的教育下一代也是应该的,而且何东有错在先。”
“那也不能动手!”郑玉英不依不饶。
“那毛主席还说了呢,不为结婚目的恋爱就是耍流氓。”辛燕晓也赶紧挖空心思想起一句。
权头一听这话针对性太明显,毕竟自己动手不对,所以赶紧陪礼:“刚才我跟何东是太激动了,跟你们道个歉咱两家真犯不着为这事闹掰了,亲家亲家,不就跟一家人一样吗?我就想知道你们对我们筝筝有什么意见?
何守一说:“没意见,好孩子,可何东….。”
“这我知道,现在这孩子再怎么孝顺,咱们也做不了他们的主,跟咱们那时候可大不一样了。我的意思,咱们都是过来人,什么样的女孩适合你们何东,你们也心知肚明。孩子们猫一天狗一天的咱们管不了,但是咱们可以帮他们想想,他们俩的问题是可以调和的还是不可以调合的。要是何东的意见对,我们筝筝也愿意改,咱们双方就一起努力,一起给他们做工作,让他们能比翼双飞。要是不成呢,也让何东缓着点步子,再跟权筝交往一段,怎么着也得让她安全着路吧?我们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就求何东能帮我们保住筝筝的命,她要哪天再出什么事,我们这个好好的家也就完了。你们说我说的在理不在理?”权头快声泪俱下了。
何守一“是是是”的直点头,等权头辛燕晓一走,何守一和郑玉英就逼问何东到底为什么没登记,何东说不想,再问为什么,就说不出来了,因为怎么看何东都不觉得现在是阐述自己理想的时候,结果父母意见就是,赶紧结了,别折腾了。
结就结何东心说,这刚哪儿到哪儿呵,就这样了,就他这性格还能往前走吗?
何东出的这档子事儿,让本来就心不甘情不愿去相亲的何西更有理了,他去找老爸商量,希望能找个理由把明天的相亲给推了,没想到老爸不买这帐。何西只好试着以理服爸:“爸,咱能与时俱进吗,二十一世纪都过去十年了,咱能不包办吗?”
“这些年放手让你自由恋,也没见你恋一个回来,”何守二说到这儿站起来用地下党的眼神身段把门关上,再压低声音问何西:“你不是那什么吧?”
“什么呀?”
“就那什么?”
“那什么?”
“啧,就是不喜欢女的…。”
“爸,您可真屈才。”
“是就是,我也不给你说去,连你妈我都不告诉!”
“哟,联想没招您去可是巨大损失。”
“是?”
“不是!”
“那明天下午三点,你医院对面咖啡厅,接头暗号是什么还记的吗?”
何西有气无力地:“一束百合。”,这才明白让老爸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