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做了蠢事,我们分手了。我希望自己每天的生活都能有不同。明显,我觉得沮丧了,非常沮丧,我很后悔自己开始信教——塞切斯特家的宗教,担心“人们”怎样想。他告诉我如果能让我好过些的话我可以告诉人们是我离开他的。现在,我已经恢复理智了,回想起来我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会同意这样做。但我就是这样做了。这在分手之后帮了我很大的忙,它给了我勇气。这样当我和朋友们和家人提到这事时就能说“真的没法继续了,我不得不离开他” 。因为当我这样说的时候,人们的问题会更少。如果我告诉大家是他离开我的,一定会有无尽的同情,人们还会千方百计地想从我的言行上搞清楚事情的经过,我做错了什么——整件事都是我的错——当他们遇到他,或是看到他有了新的女朋友时,他们会害怕提起这事。说我甩了他能让一切更简单。唯一不易的是实际上是他先离开我,而每当我听到关于他的各种小事都要装做未受伤害一样。看到他在电视上也要装做未受伤害,每当我因他气恼时,人们总会说我是多么没理由生气,而他可能多么受伤。真可怜,我陷入了这巨大的谎言中。
因为我不再藏着这个没人知道的大秘密,秘密带给我的伤痛也转变成了愤怒,而愤怒通常会演变成同情,最后是孤独,因为从未和其他人有过能帮自己度过艰难时刻的交谈,守着这个秘密让我觉得孤独。刚开始时我带着那份伤痛、愤怒和同情,而这一切可能在之后的约会中显露出来,让我被那份受人尊重的工作解雇,而我还得告诉人们为什么我会被解雇。我没法解释,因为经历了那么多次的谎言,诚实地承认一切是谎言会显得很奇怪。所以我告诉人们我辞去了工作,于是我的余生落入了一连串的谎言之中。而不论结果多么相似,它们始终是谎言。
这就是所有我会承认的东西了,因为它已经败露。很高兴我的生活稳固了。如果我的生活在两年前就试着同我会面,我将会承认,我觉得自己一直在坠落。可不是现在,也不再会坠落了。我从很高的高度坠落,然后被卡在某个可以说更不确定的地方,这儿可能随时会折断、破碎,最终是我再度下落。然而现在我很开心,甚至是惬意,所有的一切都很好,非常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