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写作是随性和疼痛的。我的写作一直在我的体内秘密地进行。我越来越感到,想保留一件东西并且让这东西永远地保鲜下去,原来是那么艰难和辛苦,比如诗歌,比如博文,比如爱情,再比如那些黑发……
创作在我内心中永远占据了一块高贵和干净的地方。十年前,写作对我来说是一种信仰,一种精神梦游。十年后,她成了我内心最疼痛的部分。我认为真正的写作永远只能是个人的,因为所有的写作只能来自你的内心,我每天都会审视自己的内心,我发现,无论我如何努力,我都无法与现实生活达成和解,更多的时候,我只能逼迫自己向现实中某些既定的事实妥协。我是个从小就生活在病痛中的人,我用一半的时间生病和养病,用另一半的时间思考和写作。常常有人问这样的问题:人为什么活着?我想我恐怕属于那类为自己所喜爱的事物活着的人。我认为写作是一件美丽无比的事情,没有什么再比写作更吸引我。在我的作品中,思考和落笔处都与爱恋、生死有关。我认为一个人一生总得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无论怎么样,都应该有一颗足以感染他人的心。当一个人的生命被爱的阳光充满的时候,这个生命才会真正快乐起来。
我认为,一个真正的作家必须具有忧患意识和悲悯意识,并且将一个人的良知渗透到文字中去,这才算是高贵的写作。感谢写作,她让我证明自己还在活着。
《玻璃囚室》几经修改,现在终于可以和读者见面了。我很感谢北京时代华文书局编辑朋友们对我的全力支持,在他们的帮助下,《玻璃囚室》的文稿像是镀了一层金边。现在,《玻璃囚室》的全稿内容已经和我那些纯粹的情感融为了一体,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只希望小说出版后,让每一个捧着它的读者都不会感到失望。
2012年7月10日于乌市
谨以此书告慰我远在天堂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