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让问越好奇，是吧？”

“老张，你给我说说，我老觉得这里面有故事。”

“想知道？行，我告诉你。”张建华一边监视着对面一边说：“是四年前的一个案子，‘老拐’是一诈骗团伙的头儿，专门骗老头儿老太太的钱，我跟了他半年多，收网的时候还是我追他……当时没追到。”

“这么简单？”

“失望了？”

“我还以为是多难破的一个案子呢，老张，你干吗对他念念不忘啊。”

“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我忘不了被他骗的那些老头儿老太太，我们追回来部分赃款还给老人的时候，那些老头儿老太太呼啦啦跪下一片，那都是人家养老治病的钱啊，辛苦一辈子就被那浑蛋给骗了？还有老人拉着我哭，六七十岁的年纪了，我就觉得跟自己的老爹被人骗了一样，那样子这辈子都忘不了。抓不住老拐，心里这道坎儿我不过去。”

“那还有一个原因呢？”

张建华苦笑了，“老拐是我追丢的第一个疑犯，也是唯一一个，他从我手指缝里跑了，让我觉得自己老了，身体精力都跟不上了。”

“你老什么，抓贼那劲头比队里年轻的强多了。”

“等你干了二十年、弄了一身的伤，到了我这岁数的时候就明白了。”

这时两个便衣进来跟张建华和毛卫东换班，就在换班的时刻，毛卫东突然发现情况：“老张，有情况。”

望远镜里，一辆宝马车开过来，几个人下车进了公寓。

而楼上，马晓霖从窗户向外看了看，回身把窗户关上，拉上了窗帘。

“等的人终于来了啊。”张建华转身对其他便衣说，“咱们的人布置好了吗？”

一位便衣说：“布置好了。”

“行，开始行动。小毛，你跟着去。”

毛卫东兴奋了，“太好了，老张我跟着你。”

“我不去，你跟着小赵他们。”

毛卫东和几个警员奇怪道：“你不去？”

“局里评先进呢，这案子算你们的。还有，小毛，你别冲前面啊，在后面做支援。”

“啊，还让我靠后？”

“又忘了，是吧？不是冲在前面才能抓着贼！行了，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