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窗边扶着花红的肩,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这个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女人,历经坎坷,心里有散不尽的阴影,她该有自己的追求和生活呀。但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连在一起,我心里仍旧不是个滋味。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迅速脱光衣服,迫不及待地扑上去,近乎疯狂地在她丰腴而充满弹性的身上发泄着。
这个过程她没有像以往那么兴奋,她平静地对我说:“过了今夜,从明天开始,你就当我是妹妹吧!无论将来如何,我永远都会对你这个哥哥好,我本来就没有哥哥,你就是我的亲哥。”
我停下动作,紧紧地抱着她,一言不发。
夜里花红枕着我的手睡得好香好香,梦中死死地抱着我,生怕我突然就不见了。是啊,人不仅仅有欲望,更多的需要是情感和慰藉。
第二天下午我们才起床,花红打扮了一下去见她的李哥,我带着苏雷到陈大林公司去找陶姐。我想无论如何先收下车再说,反正苏雷会开车,我们就开着车回重庆。
到陈大林办公室刚坐下,突然就有一拨人气势汹汹地鱼贯而入,领头的那人粗壮、剽悍,身后的人喊他森哥。
陶姐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说:“森哥,请坐。”
我一看就猜想这帮人是澳门赌场派过来找陈大林收账的。果不其然,森哥往办公桌上一坐,一巴掌拍在桌上对陶姐说:“今天再不拿钱来,你就得跟我们一起走,陈大林什么时候拿钱来,你就什么时候再回来。”
森哥说完斜眼看了我和苏雷一眼,压根儿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陶姐请森哥再宽限她半月,到时一定连本带息全还上。陈大林在操作一单外贸生意,有四千万的信用证马上就会从国外银行打过来,有信用证后公司马上就可在银行抵押贷款,还赌场的钱是可以保证的。
森哥脸一沉没吱声,把脚又跷到办公桌上。他手下有人说,“甭说那些虚的,不拿钱就跟我们走人。”边说边去抓陶姐的手臂。我本能地站起身来把那人的手推开。
“一个女人家,你们何必这样跟她过不去?大家行行好,她说了半月内还给你们,你们就给个机会!”我急不择言地帮着陶姐对森哥求情。
那帮人见我推了他们的人,站出来挡事,有两人立即从腰间扯出把一尺多长的砍刀。其中一人拿刀指着我脸说,“王八蛋,少管闲事,否则连你一起踩。”
我一看情况不妙,手开始有些微微颤抖。身边的苏雷见状开口了,他望着拿砍刀指着我的人,一字一顿地说:“放下你的家伙!”
另一手持砍刀的人见势将刀移向苏雷,说时迟那时快,苏雷怎么拔刀的我都没有看见,他左手一刀刺在拿刀指向他的那人小腹上,右手一刀刺在拿刀指着我的那人右腿上。
苏雷紧接着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站到我身边来保护我。
直到看见苏雷手上提着的两把刀在往地上滴血,那一帮人才反应过来。
我斜眼瞟到那个叫森哥的人有动作,他正伸手从腰间摸东西,手刚露出衬衣我看见他拿着一把军用五四式,上大学军训时我让教官给我摆弄过这种枪。我手疾眼快地猛扑过去,一手一个擒拿动作别住他手腕,另一手将他的枪抢到我手中。
我迅速将枪上了膛,抵在森哥的头上:“谁都不许乱来!”
我故作镇静地暴喝了这一声,心里其实害怕得很,一阵怦怦乱跳。我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但明白绝不能显软相,不然就会吃眼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