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勾搭陈舒年失败,梁辰现在在公司的地位是一落千丈,好吧,她本来就没什么地位。
问题是,现在连买泡面这种活都轮到她了,她真的很想冲到朱大老板面前去拍桌,然后告诉他:老娘不做了!但是仔细一想,什么工作不是做呢,苦逼的打工一族,上哪儿不是受压迫呢。唯今之计,只有在受不了的时候想想,连陈锦年这厮她都能忍,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呢?
随着六月的临近,梁辰觉得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痛苦。
第一件事当然是白白的婚礼,据说白白的那个啤酒肚老公,是位精英,至于是哪方面的精英,梁辰没有多问。但这精英,至少让白白在梁辰面前好好地得瑟了一下。梁辰将这种得瑟称之为内伤,她就是那隐隐的伤患。
如果这个世界从明天开始大同,梁辰绝对会带着陈舒年一起去参加大学同学白白的婚礼,但是这个世界前进的脚步还没有跟上梁辰飞跃的思想,人们仍然停留在女子为好的时代,所以,她的痛苦来自于,她根本没有那另外一边的人可以带过去。
谁说过,女人只有得到了异性的爱,才能得到同性的尊重。先不说这句话的莫名其妙,但照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来说,就梁辰目前的这种情况而言,她就算被人唾弃至死,也是正常的。
白白的婚礼定在六月一号,梁辰在接到那份红色的纸质喜帖时,眉毛不自觉地跳了下针,这日子,选得真是好啊。
为了参加这场婚礼,梁辰特意从上个月底,饿到这个月初,为的就是能挤进那身白礼服里去。她与那群妇女相比,唯一的优势大概就是那平坦的小腹了,她要合理地利用这点,也要让她们知道,结婚并不是每一件事都是好的。当身材开始走样,当发型几个月都不改变一次的时候,女人,已经心甘情愿地蛰伏在婚姻之中了。
给自己化了个淡妆,看着镜中的自己,梁辰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好看的,不过,会不会显得太隆重了?思量了一番之后,梁辰又觉心安理得多了,她不是去参加婚礼,她是去战斗,战斗啊!一切弄好之后,梁辰坐在家里等聂久。
为什么要等聂久?
因为她要聂久陪她一起去参加婚礼!
梁辰认识的男人并不多,虽然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但如果硬要让她在这群精英中挑出一个可以拿得出手,带得出门的男人,梁辰觉得,就只有聂久了。
门铃响起,梁辰乐了乐,对于聂久的准时还是比较满意的。
“你挺准时的嘛。”
梁辰边说边拉开门,待见到门外的人之后,却再也没法乐了。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