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呀卓医生!”单梦娜幸灾乐祸,“你去嘛!”
“我会接生吗?我只能给你们打下手!”
“你也可以给那个人打下手呀?”单梦娜不依不饶地说道。
“怎么回事?”我禁不住问道。
大堂之战硝烟散尽之后,两个身着保安服装的青年,护送来一位足月妊娠产妇,十七八岁,叫吕萌;跟来侍候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保安悄声告诉导医小姐:“吕萌是我们老板的小蜜,老板有交代,男孩,留下;女孩,丢掉!”
十七八岁的初产妇足月妊娠人流有危险,导医小姐也很清楚,按以前她们的惯例是分诊给我们二诊室,可是刚刚战火纷飞,把吕萌带给二诊室不正好再挨一阵万炮齐轰吗?两个导医你推我,我推你,没人敢上来,最后只好送给安医生。安医生不知厉害,没有想到以前侥幸没出事都是导医的照顾。这有啥呢?不就是把胎儿从娘的子宫里弄出来吗?
安医生没有料到,吕萌这个初产妇,人生得细皮润肉,娇小柔弱,身高不足一米六,骨盆太窄,尽管宫缩一阵强似一阵,羊水已经哗哗冲出来,胎儿的头颅却根本就没有入盆。
卓杰然也是被叫去的。
“卓医生,一、二诊室可是独立核算的,你知道吗?”单梦娜说道,“所以,她们做不过来,我们没事可做。”
“知道,怎么不知道呢?”卓医生承认,“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我以前待过的一家医院,比这里更严重。”
“嗬!这个时候想起我们啦?”单梦娜一边说一边示意我别多管闲事。
“这是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卓医生责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