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想。”
“不想?讲半天,全白讲了?”她瞪着困惑的眼睛,“你都离婚几年了?白离了?”
我摇摇头,说不清是表示不想找男人了,或者表示往事不堪回首。她仍然困惑地看着我,仿佛我没有精诚相见似的。我忽然问她道:
“男人爱后妇,女子重前夫,你还想他吗?”
她长叹一声,又摇了一下头,说道:
“我梦见过他,十几天前。他痛哭流涕,说美国女人真他妈无情无义!女人就是复杂,我也哭了。那一夜帅弟又来了,还是他推醒我的哩。你想他了吗?你那一位疱疹?”
“我们离了,你们还没离,不一样的!”
帅弟回来了,买了一串螃蟹。
我们只得收起姐妹间的隐私话题。
厨房传出帅弟的惨叫,他被螃蟹的大脚夹住了,真是够笨的了!
帅弟打下手剥螃蟹,恭恭敬敬。吃完螃蟹我就回来了,一路上,脑海里尽是帅弟的身影。
今天,我不能再当尴尬人了,先打电话给青青姐,说晚上我请她吃饭。她说还是到家里吧说话方便自由,晚上就住下来。我说不要影响人家帅弟了。她说帅弟几天没来了,我说几天没来今夜就可能来。她说那就叫他憋回去,我说人家储蓄了许多激情憋回去会得病。她说我都不担心,你倒担心了,那就送给你好不好?我们就哈哈大笑直笑得连电话都打不下去了。
青青姐指定在一家海鲜自助餐厅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