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世侄还是很不服气啊,有这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是好的。可是还是要多多学习啊。”朱大老板抚着肚子呵呵大笑。
“朱大老板,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过了一会,杨松筠字斟句酌的问道。
“但讲无妨。”
“如果确如犬子所讲,这对鸡缸杯是犬子和马权一起打碎的话,按道理,这个赔偿也不应该是我们家一力承担吧。”
“杨署长这个请放心,我做人一向公平。盛宝斋的马老掌柜已经来过一趟,也送来了一件东西,已经将马权领走了。”
“但不知马老掌柜所送的是?”
“哦,你看你看,上午送过来,我还没来及收呢。”说罢,朱大老板指着墙角一尊用布盖着的器物对杨松筠说道。
杨松筠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朱大老板,朱大老板会意的走到跟前,一把掀开了布面。杨松筠看着眼前的物品倒吸了一口凉气。
“青铜双羊尊?”
“杨署长好眼力。”
杨松筠没再说话,坐下思索片刻,站起身来对朱大老板抱拳拱手:“朱大老板,我先告辞,明朝带着东西再来拜访。”说罢,起身准备离开。
“慢走,杨署长不带着世侄一起?”
“您的意思是?”
“呵呵,对杨署长我还是放心的,自然不疑有他。”
轻轻点点头,杨松筠拉着还在晕头转向的杨和义头也不回除了朱府大门。
就在将要上车的时候,送人出门的朱大老板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听闻千古绝迹《伯远帖》在杨署长府上,不知道有没有福气一观啊。”
在前面走的杨松筠听到这句话,脚步明显有了一丝停顿,可是很快继续向前,上车,直至离开朱府。
看着远处的车影不见了,朱大老板的神色也恢复了冷漠。冲着跟上来的下人耳语了一句,下人点头退下,一会功夫,一个人点头哈腰的小跑着从府里来到大门前。
是马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