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看着谄媚的笑着的马权,朱大老板仿佛轻哼一般的说:“这事办的不错,回头去领赏吧。”
“不敢不敢,能给大老板做事,是我的福气,哪敢要赏。”
“哼,算是识相。这事情记住要保密,关注你自己的嘴,真的敢泄露出去,小心你的身家性命。”
“不敢不敢,小人定让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的。”
“好,那你回去吧,以后我们安排人多关照你的店的。”
“多谢大老板。”像条哈巴狗一样,马权头都没敢抬,弓着身子赶快离去。
“只有死人的嘴才会保守秘密。”看着马权越走越远,朱大老板撇撇嘴,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第二天傍晚,大栅栏,盛宝斋。
一把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大火将这家四九城中声名在外的老店烧的瓦砾无存。
杨松筠一脸铁青的坐在回杨公馆的汽车上,杨和义在旁边一言不坑,不时的拿眼偷瞄一下父亲。
快到家的时候,杨松筠叹了口气:“唉,你这个孩子怎么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呢。”
“爹,我真的没看走眼,那对鸡缸杯的颜色和我见过您那对不一样。”
“我知道。”
“您知道?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没看走眼,而且我也知道朱大老板拿的那对是假的。”
这次杨和义彻底摸不着头脑了,斜眼看着父亲,等着下面的话:“没有想到堂堂朱大老板居然能玩出这种伎俩。其实这不怪你,江湖经验稍微浅点的人都会被套其中。这其实是一种古玩行造假的手段,叫做接足。”
“接足?”
“没错,这两对杯子只有剩下的那只完整的一点的底儿是真的,剩余的部位都是后拼接的。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两只杯子失手被打碎,都是他们实现安排下的阴谋,否则,也没可能说巧不巧的除了杯底剩余的部分都会摔的粉碎。”杨松筠摸着下巴上的髭须,轻声给杨和义解释到。
“也就是说,我并没有看错,那爹你为何说是真的?”
“杯体已经摔得粉碎,只剩一只真的底足,死无对证,假的也成真的。
“原来是这样,那他们图什么?”
“伯!远!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