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姨见瘦马程如此地赏识苹香，也附和着说：“这姑娘的确

‘欧笨’，呵呵。我已经为苹香选了一门才艺，让这姑娘好好学习。苹香天资聪明，约翰大爷，您看……我让苹香学琵琶怎样？以她这条件……”。

春姨为自己的慧眼识人而暗自得意着，心想：只有你程大爷会看人吗？我春姨看人也不比你差到哪里。

哪知，那位瘦马程听了春姨的那番话，当场将刚喝进去的茶喷了春姨一脸。春姨抹了一下脸，白了瘦马程一眼说：“约翰大爷，怎么？听到我这计划也别激动成这样啊！”

“我能不激动吗？都什么年代了，还让姑娘去学琵琶？那老八股的东西，您春姨也想得出来，竟然让苹香姑娘去学这？亏你还说得出口？以苹香的特质，绝对不适合琵琶这玩意。”瘦马程似乎有点愤愤不平。

听了瘦马程的那番见解，春姨立即不出声了。一旁的章勋发连忙说：“依程大爷的看法，苹香姑娘适合学哪一门才艺啊？”苹香也好奇地看着这瘦马程，给他这么一说，她自己也懵了，不知道自己最适合学习哪一门才艺。“所以说，你们不懂，也不专业。如果都让你们知道了，还要我们这些‘瘦马’干吗？”瘦马程又摸出了一支雪茄。

这次春姨识相了，连忙擦了火柴说：“约翰程大爷，您是专业人士，别跟我们这帮没文化的人计较，呵呵……所以说嘛，我们荣升堂缺了程大爷，还真不行呢。您眼光独到，见多识广，嘻嘻……”

一旁的马六也趁机奉承几句说：“多……多听听……程……程大爷的，准……准……准没错。”“是啊。约翰大爷，那您说咱们苹香姑娘适合学哪一门才艺呢？”春姨继续陪着笑问。一旁的苹香、文艳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瘦马程。

“这不正在想嘛……别打断我的思路，能这么快就告诉你们吗？咳咳……反正一句话，这姑娘就是不能学琵琶… …”瘦马程貌似若有所思。

“嗨，搞了半天，约翰大爷也没啥高见啊。”春姨一脸不悦。

“这你又不懂了，所以说你们女人啊，脑子简单。打造和培养一个人有那么容易吗？学一门才艺，那必须和这位姑娘本身的特质有关，这样才能相得益彰。我瘦马程既然收了你们的钱，就不会随便敷衍了事。其实……我想让苹香学一门才艺，这才艺呢，是目前八大胡同还没有姑娘学的才艺，那才标新立异呢。要知道，人呢，都贪图个新鲜，尤其是男人，只要够新鲜，再加上幕后推手，这苹香姑娘成为八大胡同的头牌清倌人，自然就不在话下。”

一旁的文艳听了这话，连忙问：“请问程大爷，您说了半天，苹香姑娘到底适合学哪门才艺啊，您还是别拐弯抹角了吧。”“以我个人之见，我觉得苹香姑娘适合学吹箫。”瘦马程坦

言道。

“吹箫？”众人异口同声地望着瘦马程。

“对。吹箫，你们没听说过吗？你们也太孤陋寡闻了吧。那

更好，证明这玩意还很新鲜。”瘦马程笑着说。

“吹箫是啥意思啊，这……这我能学会吗？”苹香有点不太自信。

“以苹香姑娘的天分，我看很快就会上手。这箫啊，我简单地介绍下。箫呢，是一种很古老的乐器，单管，竖着吹。箫的音色柔和典雅，但是女孩子吹起来呢，又不失 sexy。 sexy你们知道吗？就是性感的意思，咱国内还没有这词。苹香的特质很适合吹箫。目前为止，据我所知，八大胡同还没有哪位当红倌人会吹箫的。所以，如果苹香能学这门才艺，我担保可以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