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姨饶有兴趣地听着,又插嘴问:“那学吹箫的费用贵不贵呢?”春姨还是比较在乎钱。
“这肯定比学一般的才艺要贵。但是,你要想,等苹香姑娘学成之后,荣升堂隆重推出‘吹箫玉人’这块金字招牌,而不是满大街大同小异的‘琵琶姑娘’,这点学费出得值不值啊?破点小财,赚的可是一本万利啊,所以你要想清楚了。当然了,只要你春姨信得过我,我 John还有很多奇思妙想,这些都是为你们荣升堂量身打造的。这以后,荣升堂要是红遍北京城,那你说这点小钱,花得值不值呢?到时,睡在钱堆上的是你春姨、章老板,而不是我约翰程哦。”瘦马程慢条斯理地说着他的理由。
章老板想了想,又看了看春姨。
一旁的马六插话说:“把……把……把握时机,机……机… …机不可失,程……程爷很忙的……”
瘦马程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起身说:“章老板、春姨、苹香姑娘, John要先走一步了,那百花楼的钱老板正等着我呢… …”说完,正欲走人,春姨一把拉住瘦马程说:“约翰大爷,别走啊,急啥呀。我还是担心,这万一,学也学了,时间也用上了,可却
收不到效果,那荣升堂岂不是玩完啦。还有,你得保证,这学吹
箫的,就咱荣升堂一家。”春姨还是说了自己的不安。
瘦马程严肃地说:“凡事你要说绝对成功,我也不敢打包票,但是不去试一试,那就肯定不成功。现在这社会,来这里找乐子的大爷们,你以为还是以前,脱了裤子,拉了灯,完事走人的那些吗?现在许多来这里的大爷们,据我所知,不一定全为了要干那事。他们出了钱,目的也是图一个感官上的刺激,图个新鲜,交上一两个红颜知己,喝喝茶、叙叙旧,就满足了。还有啊,我说学吹箫,不是乱说的,只因为这箫声,是最容易让男人情思勃发的乐器。女孩子竖着箫,忘我地吹起来,这也是最容易让男人浮想联翩。而学吹箫,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可以学的,必须要有那种特质。苹香姑娘,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想到她是学吹箫的最佳人选。至于,荣升堂是不是独家学吹箫的,你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章勋发和春姨听了瘦马程的这番解释,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忙说:“那就赶紧让苹香学起来吧,咱现在先养着她,到时候就得她养着我们了。”
瘦马程刚想告辞,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苹香,可还是个清倌人吧!”春姨笑着说:“放心,绝对货真价实,我验过身的。”“那你这棵摇钱树可要好好地栽培啊… …”瘦马程小声地说,生怕被一旁的苹香和文艳听见。“那当然,还需您约翰大爷,多施点肥、加点料呢。”章勋发也跟着说。马六也欲起身告辞了。此时,春姨猛然想起了什么,对他说:“马六,那雪婉清的事,你去办了没有啊?”
“现在大……大过年的,也得给……给人家过个年吧。你有
看到我马六只收……收钱,不做……做事的时候吗?春……春姨,尽管放……放……放心吧,该是你的,绝对走……走……走不了。 ”马六的一席话,让春姨吃了一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