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姑娘的事就交给东京她父亲吧。你得听话。”在京都站相迎的钟尾宣称,还说马上就让吉野住院。
“我要回先生家。”吉野不听。
“别那么说,你不是病了吗?”
“唉,我是病了。反正早晚要死的,我想在先生的身边死去。”
“就算住了院,先生也会守护在你身边。”钟尾说着看了看三太郎。三太郎这才从话中听出他的奸计—名为让吉野住院,其实是完全将她与自己隔离。但吉野坚持说要回三太郎家。
“总之今天先带她去我家。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三太郎断然说罢,就回了高台寺的家。
夏枝早在家里为吉野铺好被褥等着了。一看到三太郎,她急不可耐地说:
“我们去了别府之后,他们就通知东京那边了。所以伯父来京都时,我想去见他都不让见。这才露了馅。钟尾他们到底为何这么做?”
“先别管这些了,还是想想怎么安置病人吧。”
“更厉害了吗?”夏枝留意躺着病人的邻室,说道,“在家里怎么看护都不行,还是治病第一。现在根本不是为感情问题争抢病人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