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回答,同时他意识到自己也许问了一个很蠢的、有多种歧意回答的问题。然后,他又问她看过些什么电影、戏剧,回答更是让他失望。
女孩子出去了,他低头为她打分,多少分对她才合适呢?他不想让她过,因为她骗人,而且,还做作。他想了想,给这个叫李思谦的女孩子打了40分。
接下来更是让他感到了奇迹,因为进来的考生一个个都是女孩子,她们与李思谦大同小异,腔调几乎没有任何差别。长相也有近似的地方,比如她们的脸上都有青春痘。他回忆起自己的中学时代,那时的女孩子瘦,脸上长痘的很少。为什么她们的脸上如此灿烂?这似乎是郭沫若一个话剧里的台词,他不敢肯定。看着一个个女孩子进来,又出去,他心里难过起来,这个考区的男孩子都做了变性手术?他们全都消失了?男孩们呢?他特别渴望出现一个男孩子——他跟自己一样热爱文学,怀揣着关于电影、戏剧的梦想。无论他今后是想当导演,还是当编剧,反正他对人物的命运以及他们身上各种各样的故事都充满兴趣。当大学毕业后,他跟自己当年一样流浪,因为热爱北京的文化氛围而成为北漂。他的集体户口没有用了,他在北京成为黑户,可是他仍然顽强地在北京漂着。但是,没有男孩子,他渴望着下一个考生是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