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民主党大佬打高尔夫
多尔茜?斯旺和我都不知道,她母亲曾预言过我们会结婚。如果早在1979年我们听到这句话,一定会非常惊讶。有几次,如果我去佛罗里达筹款,多尔茜正好和一些女朋友外出,我就会加入她们,度过些欢乐的时光,但那种感觉就像是,我是她的哥哥或是堂哥一样。她们那时还是高中生,我已经大学毕业了,因此我们好像是来自不同星球的人。
多尔茜生长在一个传统的南方家庭,她出生在北卡罗来纳州的达勒姆,当时他的父亲还在读杜克大学法学院。1981年,她高中毕业,就读怀俄明大学。拉勒米市距她家很远。她喜欢去一个完全不同的城市生活,这样会有不寻常的经历,可以领略和家乡不同的文化。在拉勒米市,她碰见过许多野心勃勃的共和党人,典型的宿舍房间装饰让她觉得很有趣——里根的海报和“欢迎MX导弹”的保险杠贴纸。大学城里有很多活动,有着丰富多彩而奇特的组合,学者、男女同校生、牛仔、油气工人们和开着卡车各处穿梭的司机。多尔茜当然是真正的民主党,她还是环保主义者,但她喜欢和大多数共和党同学一起玩,发现他们中有些人其实和她很相似。当我次年夏天再见到多尔茜时,事情截然不同了。
就像杰克向我灌输了对政治的热情一样,理查德也激发了多尔茜。大三时,她决定搬到华盛顿,希望在她热衷的政治领域工作。她刚转学到华盛顿天主教大学,我们就开始约会,尽管我繁忙的行程表使得我们很难有共处时间。1983年10月的一个周末,我们去科德角旅行。我和哥哥汤姆在马萨诸塞州的丹麦港买了间公寓,我想去查看一下。多尔茜和我刚到那里,我的电话就响了。这是众议院议长蒂普?奥尼尔打来的。不知怎的,他听说了我在科德角。
“你好,议长先生!”我说道,很惊讶。
多尔茜给我使了个会心的眼神。
“泰瑞,明天陪我打高尔夫怎么样?”他带着浓浓的波士顿口音问道。
“好的,议长先生。”我说。
“太好了,多尔茜,我明天和议长打高尔夫!”我喊道,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开车去查塔姆的东河高尔夫俱乐部和蒂普碰面,把多尔茜一人留在公寓里。她从小就接触政治,自从我认识她起,她就明白工作肯定会占用我很多时间。
我会去和蒂普?奥尼尔打高尔夫吗?当然。他是当时民主党的大佬、国会的传奇,他还很会讲故事,和他在一起总是很有趣,而且,他也是爱尔兰人。
蒂普口中所说的都是些爱尔兰笑话或故事,就算我曾亲身体验过利莫瑞克的酒吧,坐在那里喝着吉尼斯黑啤,酒吧里满是矮妖,我也不会觉得比他的故事更有趣。他对我说,有一次他为约翰?肯尼迪筹划了一场很好的筹款活动,那天晚上,两人一起上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