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武毕业后一直在校,现在师大古籍研究所任职,是一位真正的笃学之士。崇武身上有广东人特有的平实笃厚作风。不仅如此,外表看似不多言语的崇武,为人真诚恳挚。记得我在写苏秦一文时,因一时找不到唐兰、杨宽、马雍三位先生的文章,后来是崇武从北京的母校复印了寄到广州。兹事虽微小,今人多不为。这是崇武兄令我衷心感佩的地方。
另有几位友人,在《思想门》出版后,曾作文鼓励。如冯永锋先生,陈寒鸣先生,同学魏家川和好友武维春(宋力)。
冯永锋先生是《光明日报》的记者,也是北大中文毕业。永锋先生与我同样素不相识,应该是通过与少卿先生的关系而写了《思想门》的读后文字。永锋先生的这篇文字,是迄今为止所有评议《思想门》的文字中,传播最为广泛的一篇。但我至今未与永锋先生有一面之缘,也没有通过一次电话,只是后来我才留意到,永锋先生的那篇文章,是他本人亲自发送到我邮箱的。这里顺便说一句,永锋先生在《光明日报》从事的是环保方面的工作,并早已成为国内在这方面的杰出人物,每次我在报纸和网络上看到冯永锋先生的名字和报道,都会油然生出一份自豪和敬意。
寒鸣先生与五叔有师生之谊。我们之间也是久已闻名,却未曾谋面。直到我在北京期间,专门抽空去了趟天津,这才有缘识荆。寒鸣先生长期从事思想史研究,由于一直任职于天津总工会,所以,又撰有大量与工人阶级状况有关的现实文章,两线作战,著述颇丰。在寒鸣先生身上,能看到中国传统知识分子那种执着追求的气质与精神。
家川也是我的大学同学中,极少数留任高校者之一。博士毕业后,家川一直就职于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家川不仅与我同学、同寝室,还是半个江苏老乡,同为淮阴人。家川兄性情热诚敦厚。我记得我第一次到北京寻求出版机会,家川兄携夫人乘坐公交汽车,从西三环的首都师大,横穿大半个北京城区,来到东三环的农光里小区,怀里竟抱着一瓶足有两三斤重的葡萄酒!
每次到北京,见面、聚餐最多的,总会有家川兄一个,当然,是他买单。
宋力老兄是我在东部工作时结识的文友,是著名学者卞孝萱先生的东床快婿,曾长期担任《扬州日报》副刊部的负责人。江左文人的古雅情趣与风范,在宋力兄身上,犹然清晰存焉。去年与宋力兄见面,欣闻他已升级荣膺为外祖父,可喜可贺!
由于不难想象的原因,寒鸣先生和家川兄、宋力兄的文字,均未能见诸传统媒体,或主要媒体,这当然是由于我本人和拙著的缘故。
此外,对于网络上所有知名或不知名网友的评议,无论是褒是贬,是赞是弹,在此均一体致谢!
在北京寻求和商议出版《思想门》的前后过程中,我曾两次去清华大学拜访何兆武先生,也曾在北京医院探望生病的卢钟锋先生,后来在从江西回广州的途中,绕道长沙去岳麓书院看望了陈谷嘉先生,他们都是五叔的生平好友。虽然我那点拙劣的想法和文字,不足供几位长辈一哂,但与几位先生的见面,还是使我获得了一份鼓舞和激励。
对于易中天先生的感谢,我在《就“不战而屈人之兵”回应易中天先生》中作了表白。
最后,应该表示感谢的,还有陈明先生。陈明先生在此事上的认真与坚毅,同样让我难忘。而他的看法和做法,在客观上,也推动和促进了《思想门》的传播与销售。所以,在此一并予以真诚的谢意!
2012年4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