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过去20年间,我一直都想写刘易斯和克拉克的探险。作为一名传记作家,我被两位上尉吸引。我一直想写一写刘易斯,不过总受到其他一些计划的影响。此外,理查德·狄龙于1965年出版的传记已经写得相当好了。我对克拉克的喜爱一如对刘易斯,而且市面上也没有克拉克的传记,所以在1992年,我致电我的朋友、蒙大拿大学历史系的哈里·弗里茨,问他是否知道有人在写克拉克。哈里说,詹姆斯·龙达当时正在写一本传记。鉴于龙达是国内研究刘易斯和克拉克的顶尖学者,也是一位优秀的历史学家和作家,这本传记应该是为克拉克写的。
但是后来哈里指出,狄龙版的传记出版后的30年里,出现了海量的关于刘易斯以及此次探险的研究和文章。1965年至今,发现了很多关于刘易斯的或刘易斯本人留下的新资料,包括那些出现在唐纳德·杰克逊的杰作《刘易斯与克拉克探险信件集》(Letters of the Lewis and Clark Expedition)修订版中的内容。此外,在刘易斯和克拉克行迹遗产基金会的季刊《我们继续前行》(We Proceed On)中,也刊载了许多出色的文章。最棒的是,由加里·莫尔顿编辑、内布拉斯加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新版日志集中,在此前收录的精彩日志内容之外,还收录了1803年刘易斯在顺俄亥俄河而下时记录的日志。利用以上内容和其他的新材料,研究刘易斯和克拉克的历史学家已经通过各个大学出版社出版了超过20本专著,涉及探险的各个方面。
哈里敦促我结合这些新材料,写一本更翔实的刘易斯传记。因此才有了这本书。
我对在我之前所有研究刘易斯和克拉克的学者深怀感激。特别要感谢阿伦·拉奇和加里·莫尔顿,是他们对手稿的解读使我避免了许多错误,并为我提供了无数的精辟见解。
我也要特别感谢约翰·霍华德、汉斯·冯·卢克和迪克·温特斯,他们告诉我一个好连长该具备什么品质。
我找不到什么别的方法来说明艾丽斯·梅休是一位多么优秀的编辑,但我必须说,我对刘易斯上尉有一种孩子气式的热情,我要感谢她用那支蓝色铅笔帮我控制住了这种情绪。她的联合助理、办公室主任、执行经理伊丽莎白·斯坦是一个典型的高效、耐心、好脾气的人,没有她,和艾丽斯合作简直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的存在,与艾丽斯以及整个西蒙和舒斯特公司的出版团队的合作变成了一件愉快的事情。
显而易见的是,WordPerfect软件的拼写检查功能对于刘易斯和克拉克那些臆造的拼写也束手无策。我让我拥有蒙大拿大学(在那儿哈里·弗里茨是他的导师之一)文学硕士学位的儿子休,对照莫尔顿版的日志集,检查了每一条引文;这是项要求苛刻的任务,但是他出色地完成了。此外,从对值得存疑的单词的选择到对于事物的诠释,我采用了他几乎全部的建议。
我感谢所有和我们一起探访了刘易斯和克拉克探险旧址的人们,感谢他们分享试炼、磨难和胜利的喜悦。
不过,最重要的是,我的孩子们和孙辈一直热情支持着我们的远足,这一点我和莫伊拉简直无以回报。他们让我们深感自豪,并赋予我们的生命以意义。我们一起追随了“疯马”和卡斯特将军的足迹,一起追随了刘易斯和克拉克的足迹——这是我们生命中最闪亮的日子。没有孩子们的支持,这本书也将不复存在。
我们的梦想是,有一天,我们的孩子们可以带着他们的孙辈,骑马翻越洛洛山径,或者乘独木舟顺密苏里河而下,或者于独立日这一天在莱姆哈伊山口宿营。我们希望,这一切对于他们的意义,就如同对于我们的意义一样,是最美好的经历,是将家人团结在一起的经历。
- 在发生于1876年的美军和苏族印第安人之间的小比格霍恩战役中,“疯马”和“坐牛”两位酋长击败了卡斯特将军。——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