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布鲁克林
大概有两年的时间,我在一家周报报社的印刷所里工作,这让我对这个行业有了了解。这家报社叫《长岛爱国报》,报社主人S.E.·克莱门茨,也是邮政局长。所里有一位年迈的印刷工,他的名字叫威廉·哈茨霍恩,是一位具有革命精神的大叔,他曾经去过华盛顿,经常和我谈论过去的那些光辉岁月,我和他是很好的朋友。我和他的外孙女还有其他学徒是在一起吃饭的。我的老板偶尔会带我一块儿外出骑马,老板对我们这些小男孩都非常好。星期天的时候,他还会带我们去一个古老粗陋的石头教堂。那个教堂就在乔罗门大街上,靠近现在的布鲁克林市政厅(那个时候这里还只是广阔的田野和乡间小道)。之后,我在《长岛之星》工作过一段时间,这是奥尔登·斯普纳创办的报纸。这期间,我的父亲一直做着木匠、建筑工的活儿,时好时坏。家里小孩子的数量在不断增长。我们一共八个兄弟姐妹:杰西是大哥,我是老二,后面是我亲爱的妹妹玛丽和汉娜·路易莎,我的弟弟安德鲁、乔治、托马斯·杰斐逊,还有我最小的弟弟爱德华,他生于1835年,有些残疾,同晚年时候的我一样。
原注:那时候的布鲁克林(1830—1840)除了几条古旧的街道几乎什么都没有。人口大约在1—1.2万。长达1英里的富尔顿大街上种着一排榆树,完全一幅乡下的光景。今昔对比,不得不提的是那片靠近弗莱布什和富尔顿大街的约25英亩的土地,现在它是市里最贵的土地,而在当年那位叫帕门蒂尔的法国侨民只花了4000美元就买了这片地。还有谁记得那些老地方?还有谁记得那些老居民?那些老地方包括码头附近的史密斯和伍德,蔻儿·唐宁以及其他一些酒吧,当然还有老码头,爱情巷,长岛山庄,华尔保附近的木桥,富尔顿大街附近的马路以及老收费站。那些老居民包括威严而又亲切的耶利米·约翰将军,其他还有加布里埃尔·弗曼,E.M.·约翰教士,墨菲法官,皮爱邦先生,乔罗曼先生,塞缪尔·威洛比,乔纳森·特洛特,乔治·豪尔,塞勒斯·P.·史密斯,N.B.·莫斯,约翰·迪克曼,艾德里安·赫之曼,威廉·尤德尔,年迈的杜富隆先生以及他的军事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