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
人口:1,766,750/01
最佳餐饮
→Steirereck im Stadtpark
→Punks
→Lingenhel
→Plachutta
→Blue Mustard
→Griechenbeisl
最佳住宿
→Grand Ferdinand Hotel
→Magdas
→Grätzlhotel
→my MOjO vie
→DO & CO
为何去
世界上很少有城市能像维也纳这样轻松穿梭于现在和过去之间。它辉煌的历史面貌很容易辨认:宏伟壮丽的皇家宫殿和华丽夸张的巴洛克内部装饰,还有侧立于壮丽广场上的博物馆。
然而,维也纳也是欧洲最具活力的城市空间之一。这里的博物馆区离霍夫堡皇宫仅一步之遥,在其令人印象深刻的玄武岩外观的内部展示着一些世界上最具争议性的当代艺术品。馆外的庭院在夏季的夜晚总是热闹非凡,会有成群的维也纳人在那里喝酒聊天。
这是莫扎特的城市,也是“法尔科”(Falco,即Hans Hölzel)的维也纳,这位歌星令歌曲中的城市变得不朽神韵。在维也纳,同时提及诗朗诵比赛和斯蒂芬大教堂并没有什么不妥。市区范围内不乏绿地,“蓝色”多瑙河从历史中心的东侧穿流而过——这就是奥地利的首都,毫无疑问。
何时去
→维也纳的景点和活动如此之多,任何时候,无论夏季还是冬季,前往都很合适。
→7月、8月以及复活节、圣诞节和新年等节假日期间最为拥挤。
→春季和秋季人数有所下降,但是天气多变。
→夏季可以在多瑙河上晒太阳,也可以懒洋洋地坐在酒庄的户外花园里,品尝那里酿造的葡萄酒。
→10月可以到维也纳森林徒步,沉醉于维也纳壮丽的秋季风光。
→12月可以在市政厅前面滑冰,或者到充满了节日气氛的圣诞市场去尝一尝热红酒。
历史
大约在公元前15年,罗马人来到维也纳,那时候,它可能是凯尔特人重要的贸易站。罗马人取代了凯尔特部落Vinid,在这里安营扎寨,并将这个地方命名为文多博纳(Vindobona)。这个定居地在3世纪和4世纪发展成为城镇,葡萄园也引入了周边地区。
公元881年,这座城镇以Wenia之名出现在官方文献中。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里,维也纳的控制权几经易手,之后被巴本堡家族(Babenburgs)所拥有。哈布斯堡家族继承了统治权,但是家族中并没有人在这里久居,直到1533年,斐迪南改变了这一状况。1529年,这座城市曾被奥斯曼土耳其人围攻。
在宗教改革和反宗教改革运动期间,维也纳是反抗和争论的温床。在17世纪末的瘟疫和围攻中,这座城市受尽了折磨。不过,18世纪初预示着维也纳黄金时代的到来,巴洛克建筑、公民改革和古典音乐革命在这一时期接踵而至。
然而,情况在19世纪初开始变味——拿破仑于1805年和1809年先后两次占领了这座城市。但他对欧洲的统治相当短暂,1814年至1815年,维也纳主办了维也纳会议,以庆祝拿破仑的失败。维也纳在后拿破仑时代的欧洲不断发展,并于1873年主办了第二次国际盛会——世界博览会。“一战”的到来中止了这座城市的建筑和文化发展,战争结束后,君主制已经成为过去。
20世纪20年代,法西斯主义兴起,1934年,在城市的街道上爆发了内战。社会主义者被击败,维也纳的市议会也解散了。1938年3月15日,希特勒来到这座城市,令20万狂喜的维也纳人为之欢呼。
在盟军的轰炸之下,维也纳损失惨重。1945年4月11日,挺进的苏联军队解放了这座城市。同盟国加入了对它的占领,直到1955年,维也纳才得以独立。从此以后,它从“冷战”的风口浪尖消失,转而成为新老欧盟成员国之间的焦点。
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
亮点半日游
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Kunsthistorisches Museum)的规模之大令人望而生畏,这条半日路线可以帮你充分利用这次参观的机会。
走上豪华的大理石阶梯,为安东尼奥·卡诺瓦创作的《忒修斯杀死肯陶洛斯》(Theseus Slaying the Centaur)带来的冲击力而赞叹。右转进入埃及和近东收藏馆,在那里的Ⅱ号厅,你可以试着解读1 Ka-ni-nisut陵墓祭室的浮雕。接着穿越数千年来到古罗马展厅,号厅里展出的2 奥古斯都石雕的精细程度极具魅力。这个楼层的另一侧都属于维也纳艺术厅,那里藏着很多珍品,比如ⅩⅪⅩ号厅内出自本韦努托·切利尼之手的金光闪闪的3 盐瓶。
来到二楼的画廊,体验真正的文艺复兴和巴洛克艺术的狂欢。东翼会向你展现荷兰、佛兰德斯和德国绘画,以号厅内丢勒令人鼓舞的4《三位一体的崇拜》为起点,在途中还可以欣赏到内容丰富的鲁本斯和伦勃朗的作品,高潮是Ⅹ号厅内陈列的老彼得·勃鲁盖尔创作的精致详尽、引人入胜的5《巴别塔》。要留出同样多的时间去欣赏对面展厅里的意大利、西班牙和法国大师们的作品。杰作包括4号厅内拉斐尔的6《草地上的圣母》、V号厅里展出的卡拉瓦乔仁慈的7《玫瑰经圣母》,以及在7号厅里抢尽了风头的朱塞佩·阿尔钦博托的8《夏季》。
独家贴士
» 在门厅拿好语音导览和楼层平面图,以便确认你自己的位置。
» 在线上订票可以避免排队。
» 在周四18点至21点参观游客较少。
» 禁止使用闪光灯拍照。
维也纳亮点
1 斯蒂芬大教堂登上维也纳宏伟壮丽的哥特式主教座堂,欣赏深受喜爱的城市象征。
2 美泉宫体验极致奢华,欣赏花园美景。
3 博物馆区在这个充满了酒吧并且洋溢着城市活力的艺术空间里闲逛。
4 现代艺术博物馆欣赏涂抹着沙拉的裸体和周围的其他现代艺术品。
5 Café Sperl在维也纳大名鼎鼎的咖啡馆之一停下来放松一下,享用蛋糕和咖啡。
6 Schank zum Reichsapfel在维也纳的酒庄里漫步,让自己沉浸其中。
7 维也纳摩天轮维也纳的超大型摩天轮坐落在普拉特公园的户外区域,进入其巨大的长方形座舱,跟着它一起旋转。
在维也纳,如果你有……
两日
先在瑞典广场(Schwedenplatz)跳上1路有轨电车,绕着环城大道(Ringstrasse)转一圈,对林荫大道的建筑来一次短暂但很有收获的非正式游览。在Kärntner Strasse下车,漫步前往市中心,等候你的是辉煌的哥特式斯蒂芬大教堂(Stephansdom)。之后去参观霍夫堡皇宫(Hofburg),然后穿过环城大道前往艺术史博物馆(Kunsthistorisches Museum),欣赏那里令人惊叹的艺术收藏品。在内城区众多的餐馆中找一家为自己充电,再到国家歌剧院(Staatsoper)去看演出。第二天先参观皇家宫殿美泉宫(Schönbrunn),然后前往利奥波德博物馆(Leopold Museum),那里堪称奥地利艺术家的宝库。在维也纳著名的纳旭市场(Naschmarkt)提前享用晚餐,再穿过城市,去乘坐维也纳摩天轮(Riesenrad)。最后在传统的奥地利小酒馆(Beisl)里尝尝当地美食,再喝上一杯,为这一天画上完美的句号。
四日
第三天先去参观美景宫(Schloss Belvedere),这是一座无与伦比的巴洛克式宫殿。然后到分离派博物馆(Secession)去看看克里姆特(Klimt)华丽的名作《贝多芬横饰带》(Beethoven Frieze)。最后找一家酒吧,比如Dachboden,度过美好的夜晚。第四天最好用于满足你的特别爱好。先仔细研究一下景点,再规划行程。你可以将注意力集中在音乐上,到新堡博物馆(Neue Burg Museums)去参观古代乐器收藏馆(Sammlung Alter Musik Instrumente),也可以看看其他藏品,然后到咖啡馆休息一下,下午去参观音乐之家(Haus der Musik)或者莫扎特故居(Mozarthaus)。之后前往俱乐部或是古典音乐演出场所,比如音乐协会金色大厅(Musikverein),在贝多芬或莫扎特的音乐最初演奏的地方感受其魅力,用音乐来结束一天的游览。
景点
内城区(Innere Stadt)
斯蒂芬大教堂
天主教堂
(Stephansdom;St Stephan’s Cathedral;团队游01-515 323 054;www.stephanskirche.at;01,Stephansplatz;正殿 成人和一名儿童 €6,增加一名儿童 €1.50;公众参观 周一至周六 9:00~11:30和13:00~16:30,周日13:00~16:30;Stephansplatz)斯蒂芬大教堂又名小斯蒂芬(Steffl),这是其具有讽刺意味的昵称。它是维也纳的哥特式建筑杰作,也是这座城市的骄傲和快乐之源。最早矗立在这里的教堂始建于12世纪,保留下来的部分是罗马风格的大门(Riesentor)和异教徒塔(Heidentürme)。从外观上看,首先映入你眼帘的是壮丽的花砖屋顶,上面有一排排令人眼花缭乱的V形图案和奥地利雄鹰。进入教堂内部,华丽的哥特式石头布道坛(pulpit)在正殿中颇为醒目,由安东·皮尔格林(Anton Pilgrim)于1515年制作完成。
有一个经常被人们忽视的细节是布道坛的栏杆,上面刻满了蝾螈和蟾蜍之间永无止境的善恶之战的场景。巴洛克式的主祭坛(high altar)位于正殿的尽头,描绘了圣斯蒂芬所经历的石刑。正殿左侧的圣坛陈列着带有侧翼的维也纳新城祭坛装饰品(Wiener Neustadt altarpiece),其历史可以追溯到1447年;右侧的圣坛是用红色大理石建造的腓特烈三世之墓(tomb of Friedrich Ⅲ),是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作品。在他的领导下,维也纳于1469年成为主教辖区(这座教堂也随之变成了主教座堂)。需要注意的是,正殿会在弥撒期间关闭(一天最多举行8次)。
可供选择的游览项目包括自助式语音导览(audio tour;成人和一名儿童 €8,增加一位儿童 €1.50)和导览游(guided tour;成人/儿童€5.50/2),都可以进入中殿。
霍夫堡皇宫
宫殿
(Hofburg;Imperial Palace;www.hofburg-wien.at;01,Michaelerkuppel;1A,2A Michaelerplatz,jD,1,2,46,49,71 Burgring,Herrengasse)从1273年至1918年,霍夫堡皇宫一直是哈布斯堡家族的大本营,没有哪里比它更能代表奥地利辉煌灿烂的文化遗产了。宫殿历史最悠久的部分是13世纪的瑞士人庭院(Schweizerhof),得名于曾经守卫着这个区域的瑞士卫兵。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瑞士人大门(Swiss gate)可以追溯到1553年。这座庭院与一座更大的庭院——城堡广场(In der Burg)相连,广场中央装饰着弗朗茨二世皇帝(Emperor Franz II)的纪念像。皇宫现在是奥地利总统的办公地点,此外还建立了许多博物馆。
霍夫堡皇宫的庞大规模和建筑风格的多样化显然应归功于过去总想胜人一筹的作风;新的统治者会在之前的基础上增建新的部分,其中包括早期巴洛克风格的利奥波德侧翼(Leopold Wing)、16世纪的阿马利娅侧翼(Amalia Wing)、18世纪的帝国总理府侧翼(Imperial Chancery Wing)以及哥特式的皇家礼拜堂(Burgkapelle)。
西班牙骑术学校
表演艺术
(Spanische Hofreitschule;Spanish Riding School;01-533 90 31-0;www.srs.at;01,Michaelerplatz 1;表演 €25~217;时间不定;1A,2A Michaelerplatz,Herrengasse)举世闻名的西班牙骑术学校是真正能让人联想到哈布斯堡帝国时代的维也纳机构。这里无与伦比的马术表演使用的是雄性利皮扎马,这种马以前由建在利皮扎(Lipizza,因此而得名)的皇家马场进行培育。这些优雅的公马会在古典音乐的伴奏下表演马术芭蕾,观众则在带有栏杆的楼座上观看,也可以选择更加便宜的站席区,闪闪发亮的枝形吊灯悬于头上。
有很多不同的途径都能让你看到利皮扎马。表演是顶级之选,要买到这些座位需要提前几个月的时间预订。网站上列出了表演日期,你可以在线订票。根据以往的经验,表演会在2月中旬至6月以及8月中旬至12月之间的周日上午11点进行,周六经常举行额外表演,偶尔也会在一周中的其他日子里加场。如果要购买站席票,至少要提前一个月预订。暑假期间,这里还会举办特殊的“皮贝尔邂逅维也纳”(Piber meets Vienna)表演。午前训练课程(Morgenarbeit;成人票/儿童票 €15/7.50,1月至6月和8月中旬至12月 周二至周五 10:00至正午)的参观者可以参加一次授课的部分内容。
1小时的导览游(成人/儿童 €16/8;3月至次年1月下旬 14:00、15:00和16:00,1月下旬和2月周二至周日 14:00、15:00和16:00)提供英语和德语解说,可以带你进入表演大厅、马厩及其他设施。午前训练和团队游联票(成人票/儿童票 €31/15)是另一种选择。所有的票在米迦勒广场(Michaelerplatz)的游客中心皆有售。在训练课程期间,也可以在门口购买午前训练的参观票。
皇帝寝宫
宫殿
(Kaiserappartements,Imperial Apartments;www.hofburg-wien.at;01,Michaelerplatz;成人票/儿童票 €12.90/7.70,含导览游 €15.90/9.20;7月和8月 9:00~18:00,9月至次年6月 至17:30;Herrengasse)皇帝寝宫曾经是弗朗茨·约瑟夫一世(Franz Josef I)和伊丽莎白皇后(Empress Elisabeth)的官方住所,其枝形吊灯照耀下的宫殿,富丽堂皇,令人目眩。这里的亮点是茜茜公主博物馆(Sisi Museum),该馆专门介绍了这位奥地利最受爱戴的皇后,展品以奥地利君主的服装和珠宝为主。门票包含多语言语音导览。导览游会带你参观皇帝寝宫、茜茜公主博物馆和银器馆(Silberkammer;7月和8月 9:00~18:00,9月至次年6月 至17:30),该馆的银质餐具服务最多可满足140名客人同时用餐。
皇家珍宝馆
博物馆
(Kaiserliche Schatzkammer,Imperial Treasury;www.kaiserliche-schatzkam mer.at;01,Schweizerhof;成人票/儿童票 €12/免费;周三至周一 9:00~17:30;Herrengasse)皇家珍宝馆保存着来自民间和教会的珍宝,包括用于祈祷的圣像和圣坛,尤其是巴洛克时代的,全都是光彩夺目的无价之宝,这里收藏的皇室御宝价值惊人。穿过一间间陈列室,各种华丽的宝物令人目不暇接,如金玫瑰、镶满了钻石的土耳其马刀、一块2680克拉的哥伦比亚绿宝石,还有珍宝之中的亮点——皇冠。
装饰着木质镶板的神圣珍宝馆(Sacred Treasury)藏有珍贵的宗教圣物:真十字架(True Cross)的碎片、曾经刺伤过十字架上耶稣的圣枪(Holy Lance)、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时使用的一枚钉子、基督王冠上的一根荆棘,以及最后的晚餐中使用的一块桌布。
多语言语音导览的费用是€4(较短的亮点语音导游是免费的),相当超值。“哈布斯堡王朝的珍宝”(Schatz der Habsburger)联票包括艺术史博物馆和新堡,费用为€20。
音乐之家
博物馆
(Haus der Musik;www.hausder musik.com;01,Seilerstätte 30;成人票/儿童票 €13/6,含维也纳莫扎特故居的联票 €18/8;10:00~22:00;D,1,2,71,Karlsplatz)音乐之家以有趣的互动方式(用英语和德语)向大人和孩子们介绍了声音和音乐的世界。展览共分为4层,内容面面俱到,从声音是怎么产生的,到维也纳爱乐管弦乐团,再到街上的噪声,无所不包。这里楼层之间的楼梯台阶好似钢琴的琴键;用玻璃罩住的一楼庭院会举办音乐活动。20点过后门票打折。距离最近的有轨电车站是Kärntner Ring/Oper。
二楼是维也纳爱乐乐团博物馆,展出有关这个管弦乐团著名的新年音乐会的历史,并可聆听最近的精彩表演。你甚至可以通过掷骰子来创作属于自己的华尔兹舞曲。三楼名叫Sonosphere,有很多吸引人的装置、交互式玩具和触摸屏。可以测试听力的极限,尝试用采样的声音来录制你自己的CD(€7)。对日常声音的爱好者来说,这里的亮点之一是收集了取自纽约、东京及其他地方的街道和地铁的声音。
四楼的展览介绍了维也纳的古典乐作曲家,还播放了一段有趣的互动视频,你可以借此指挥维也纳爱乐管弦乐团。五楼有一个被称为Virtostage的装置,能让你用肢体语言和动作塑造音乐,甚至是创作一部歌剧。
新堡博物馆
博物馆
(Neue Burg Museums;01-525 240;www.khm.at;01,Heldenplatz;成人票/儿童票 €15/免费;周三至周日 10:00~18:00;D,1,2,71 Burgring,Herrengasse,Museum-squartier)新堡里面有三座新堡博物馆。古代乐器收藏馆(Sammlung Alter Musik Instrumente)陈列着大量五花八门的乐器。以弗所博物馆(Ephesos Museum)展出了奥地利考古学家于1895年至1906年在土耳其的以弗所发掘的人工制品。武器和盔甲博物馆(Hofjägd und Rüstkammer)内收藏的古代盔甲大体可以追溯到15世纪和16世纪。门票包含艺术史博物馆以及这三座新堡博物馆的费用。使用语音导览收费€4。
阿尔贝提纳博物馆
画廊
(Albertina;www.albertina.at;01,Albertinaplatz 3;成人票/儿童票 €12.90/免费;周四至周二 10:00~18:00,周三 至21:00;D,1,2,71 Kärntner Ring/Oper,Karlsplatz,Stephansplatz)阿尔贝提纳曾经是哈布斯堡供客人居住的皇家公寓,如今它变成了一座博物馆,里面的展品经常被吹捧为世界上最杰出的绘画艺术收藏。永久展出的巴特里纳藏馆(Batliner Collection)出展的100多幅名画涵盖了从莫奈到毕加索的时代,以及不断变换的高品质特展,让阿尔贝提纳成为真正不容错过的地方。
馆内的多语言语音导览(€4)覆盖了所有展厅,对于皇家公寓和展出作品背后的故事也会有所介绍。
法国印象派和后印象派,还有瑞士大师阿尔贝托·贾科梅蒂(Alberto Giacometti)的作品,是巴特里纳藏馆最初的焦点。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捐助人夫妇赫伯特和丽塔·巴特里纳(Herbert & Rita Batliner)又为其增添了大量的俄罗斯先锋派作品,创建了20世纪和当代艺术名人录,包括莫奈、毕加索、德加、塞尚、马蒂斯、夏加尔、诺尔德、乔连斯基和更多其他画家。
门票(而不是语音导览)全天有效,所以你可以跑出去吃午餐,然后再回来继续参观。
奥地利电影博物馆(Österreichisches Filmmuseum)的分馆也坐落在这里。
维也纳莫扎特故居
博物馆
(Mozarthaus Vienna;01-512 17 91;mozarthausvienna.at;01,Domgasse 5;成人票/儿童票 €11/4.50,含音乐之家的联票 €18/8;10:00~19:00;Stephansplatz)从1784年至1787年,这位伟大的作曲家在这里度过了快乐而高产的两年半时光。展品包括乐谱和绘画的复制品,免费的语音导览则为参观者重现了他在这里居住时的情景。莫扎特总共在维也纳生活了11年,其间频繁地更换住所,在他经济拮据的时候,有时会住在环城大道外侧更加便宜的近郊(Vorstädte)。在这些住所中,维也纳莫扎特故居是唯一幸存下来的地方。
展览从顶楼开始——那里可俯瞰一个狭窄的封闭式内庭,展现了18世纪晚期的社会,为当时的达官贵人和莫扎特的生活提供了注解,例如共济会会员(Freemasons,他为共济会创作了很多作品)。也介绍了莫扎特的一些恶习——他处处留情、喜欢赌博而且挥霍无度,令展览独具特色。
中间的楼层依然保留着原来的灰泥天花板,那里集中展示了莫扎特的音乐以及他的音乐影响。他就是在这栋房子里创作了《费加罗的婚礼》(The Marriage of Figaro)。另一个房间里梦幻般的全息演出选自《魔笛》(The Magic Flute)。最下面一层有莫扎特的卧室,还有几件摆放在玻璃柜中的古董家具,透露着那个时代的气息。
大教堂南塔
塔
(Südturm;Cathedral South Tower;www.stephanskirche.at;01,Stephansplatz;成人票/儿童票 €4.50/2;9:00~17:30;Stephansplatz)1433年,斯蒂芬大教堂的南塔达到了它的最终高度136.7米。今天,你可以登上343级台阶,来到一个小平台,将内城区的屋顶尽收眼底,欣赏维也纳最壮观的景色之一(无须购买正殿的门票)。在1359年为南塔铺设基石的时候,据说鲁道夫四世(Rudolf Ⅳ)曾经用过银质的泥刀和铲子。
最初的设想是建造两座塔,但是南塔建得太高了,几乎没给第二座塔留出空间。
茜茜公主博物馆
博物馆
(Sisi Museum;01-533 75 70;01,Michaelerkuppel;成人票/儿童票 €12.90/7.70,含导览游 €15.90/9.20;7月和8月 9:00~18:00,9月至次年6月 至17:30)茜茜公主博物馆设在皇帝寝宫内,该馆专门介绍奥地利皇后伊丽莎白,她常被亲切地称为茜茜。经过了部分修复的奢华马车是展览的一大亮点,但是真正能让人感受皇后生活的是一些细节:她在婚礼前夕所穿的礼服的重现,以及她的遮阳伞、扇子和手套。门票包含多语言语音导览的费用。导览游可以带你参观皇帝寝宫和毗邻的银器馆。
国家图书馆大厅
图书馆
(Nationalbibliothek Prunksaal,Grand Hall;01-534 10;www.onb.ac.at;01,Josefsplatz 1;成人票/儿童票 €7/免费;周二、周三和周五至周日 10:00~18:00,周四 至21:00;D,1,2,71 Burgring,Herrengasse)国家图书馆是奥地利的头号图书馆,这里的馆藏相当惊人,包括各类书籍、地图、地球仪及其他文化遗产;不过,馆内的亮点是大厅(Prunksaal),这座壮丽的巴洛克式大厅建于1723年至1726年,壁画则出自丹尼尔·格兰(Daniel Gran)之手。在卡尔六世(Karl Ⅵ,他的雕像就竖立在中央穹顶下方)的授意下,图书馆收藏了约20万册皮革装订的学术巨著。语音导览的费用为€3。
存放在玻璃柜中的珍贵书籍大多源自15世纪,它们被翻开,以展示正文中精美的插图。格兰创作的美轮美奂的壁画是对皇帝的神化。
持联票可以参观世界语博物馆(Esperan-tomuseum;01-534 10 730;www.onb.ac.at;01,Herrengasse 9,ground fl;成人票/儿童票 €4/免费;6月至9月 周五至周三 10:00~18:00,周四 至21:00,10月至次年5月 周二、周三和周五至周日 10:00~18:00,周四 至21:00;1A,2A Michaelerplatz,Herrengasse)、地球仪博物馆(Globenmuseum;01-534 10 710;www.onb.ac.at;01,Herrengasse 9,1st fl;成人票/儿童票 €4/免费;6月至9月 周五至周三10:00~18:00,周四 至21:00,10月至次年5月 周二、周三和周五至周日 10:00~18:00,周四 至21:00;1A,2A Michaelerplatz,Herrengasse)和纸莎草纸博物馆(Papyrusmuseum;01-534 10 420;www.onb.ac.at;01,Heldenplatz;成人票/儿童票 €4/免费;周二、周三和周五至周日 10:00~18:00,周四 至21:00;D,1,2,71 Burgring,Herrengasse,Museum-squartier),还有新建的文学博物馆(Literatur-museum;www.onb.ac.at/literatur museum;01,Grillparzerhaus,Johannesgasse 6;成人票/儿童票 €7/免费;周二、周三和周五至周日 10:00~18:00,周四 至21:00;Stephan-splatz),联票票价€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