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茶典当不仅包含有人们通常所理解的茶书文献即茶之典籍,亦当写入茶之典故及茶之典藏,否则无从谈起“茶典”二字。虽说三“典”之意都不同,但当你要将其三者泾渭分明地分割开来却是很难,三者本身呈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态势。若要强自指出此是典籍、彼是典藏、另外的是典故,则势必难以做到。例如茶圣陆羽的《顾渚山记》就既可归为典籍之类,但因其中所讲皆是茶中典故,所以又何尝不可归之于典故呢?再有,我们说曲,着眼点均是曲中之辞文,因而也将其归作典籍一类,然若从曲牌所看,它与音乐又息息相关,是可藏之艺术品,又何尝不可说是典藏一类呢?三者相融该是事实,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把茶文化的“典”说得清楚明了,让人们于其间漫步,采撷一二枝花。 茶是要品响,为的就是从饮茶中得出生活之味,得出人生之味。而要品好中国茶,体会中国茶之意蕴内涵及其中三昧,又非得对茶之典籍、典故、典藏稍知一二不可。东坡戏称茶为“叶嘉君”,此君本性洁,所交挚友俱为精心挑选,知己更是不可多得,那么,还是让我们打开中华厚实的茶文化宝库,倘佯其间,以求成为叶嘉挚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