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中,我发现了一位具有神秘意味的法国盲人雅克·吕塞朗,我们能从法国抵抗运动的阵营中、从布痕瓦尔德恐怖的集中营里听到他的声音。失明对他来说不是黑暗,黑暗只有当他感到害怕、愤怒或生病时才会到来。他生活在一个充满光明的世界,“每时每刻我都生活在光明中,即使在梦中也是如此。”“我是光明的囚徒,我命中注定要看。”在书中,我认识了埃莉诺·克拉克。她是一位具有高度文学修养和才华的诗人,一位文笔典雅的作家。她能打网球和滑雪,住在康涅狄格州,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写小说,获得过全国图书大奖,并且全力以赴地投身到她丈夫罗勃特·佩恩.沃伦所属的文化领域。她对失明十分憎恨:“谁说你尽管不太喜欢,但还必须接受和体验失明的遭遇呢?”她的结论是:“我们需要通过钩子、拐杖或特洛伊木马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