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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拉在座位上坐得更直些。“听着，很快就要举行一场婚礼了。”她转过身，挑剔地看着两个男人。“我必须给你们洗洗衣服，再缝补一下，你们可不能穿成这样去见人。你们还需要夹克和领带。”

“我的衣服很好，跟他们的一样，谢谢你。”萨比尔对约拉说，“你是怎么知道有婚礼的？我们还没到营地呢。”

阿历克西鼻子里哼着。他横躺在后座上，把包着绷带的头舒服地靠在车窗上。“你们加杰人都是盲人吗？我们这一路上已经路过四辆大篷车了。你认为这些人要去哪儿？”

“是去参加葬礼吧？还是到你们的另一个克里斯那里去？”

“你注意这些女人的脸了吗？”

“没有。”

“嗯，如果你好好用一次你的眼睛，像吉卜赛人那样，你就能看见这些女人很兴奋，而不是悲痛。”他把手指伸进嘴里，摸摸受伤的牙齿，“你身上有40欧元吗？”

萨比尔把注意力转到大路上。“那么多钱差不多足够给你买一整副金牙了。”

阿历克西扮了个鬼脸。“你有没有？”

“有。”

“那好，把钱给我，我要去雇人看着咱们的车。”

“你在说什么，阿历克西？”

“我刚刚说过了。如果你不雇人看着车，别人就会把车拆个干净。这些人是小偷。”

“你是什么意思？‘这些人’？他们是你的族人，阿历克西。”

“我知道他们是我的族人，所以我知道他们是小偷。”

*

在阿历克西表哥的大篷车里，萨比尔和阿历克西被安顿在一个角落里。阿历克西在唯一的小床上休养，萨比尔坐在他下面的地上。

“阿历克西，把手枪给我，我看看它为什么不发火。”

“它没发火，根本就不发火，我本来能干掉他，直接揍他鼻子就好了。”

“你知道安全制动装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