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追求约拉,他想杀了我。”
“这两件事不可能一致。”
“你在说什么?”
“如果他杀了你,约拉就不会嫁给他。”
“噢,是的,她也许会吧。女人善于忘事。他只要说服约拉相信他是正确的,过一会儿她心里就会有了热情,让他去诱拐她。她年龄已经很大,却还没有结婚。今晚发生的事太糟了。她看着这场婚礼,想起我,她心里会更不舒服,然后看加夫西尔就会更顺眼。”
“她年龄很大却不结婚,是因为等着你,阿历克西,你没发觉吗?你干吗不诱拐了她,把这事解决了呢?”
“你愿意让我去?”
萨比尔打趣地拍拍阿历克西的脑袋,说:“我当然愿意让你去。她分明是爱你,就像你爱她一样,所以你们不停地争吵。”
“我们争吵是因为她想控制我。她想掌权。可我不想听女人唠唠叨叨地烦人,我一走开,她就生气,然后就惩罚我。约拉是个女巫,她会给我下符咒。像现在这样,我是自由的,我不必对任何人解释什么。就像她说的那样,我甚至可以找法国女人睡觉。”
“但是,如果别人娶了她呢?比如加夫西尔?”
“那我就会杀死他。”
萨比尔哼了一声,把注意力转移到婚礼上。婚礼队伍很快接近了营地中心。他说:“婚礼上会发生什么事吗?”
“不会的!就跟别的婚礼一样。”
“我看有点不一样。”
“那好吧,给你解释一下。你看见那边的两个人吗?那是新娘和新郎各自的父亲,他们要让布利巴沙确信两家已经同意聘礼的数目,然后递交金子,点清数目。接着布利巴沙给一对新人面包和盐,对他们说:‘当你们觉得面包和盐不好吃的时候,你们就不再是夫妻。’”
“那个老太太挥舞着手绢,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