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了。”
“好。拿把椅子坐下吧。”
他今天显然既不慷慨大度也不幽默善谈。
“你去了波士顿和费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一群大学男生以为我们能赞助他们的兄弟会新年派对。”
“我的意思是费城那边。”
“一切正常。怎么了?”
“不正常吧,没抓到人,分店经理说你跟嫌疑人单独会面了。这是真的吗?”
“是的。可是……”
“你有病吧!你知道这样会将公司置于怎样的境地吗?更不用说对你自己了。”
“我把谈话录了音,以保护我们的权益。”
“然后,你就走到她的轿车跟前,把两把马丁吉他和一个汤姆森扬声器搬回店里,还给那个女人开了份无罪证明?”
“她帮了我。”
“什么?”
“我并不是自己搬的,她帮我搬的。”
“而且你没有逮捕她。”
“她又不是贼。”
他愕然地看着我,“那么,那两把吉他和扬声器是怎么跑到她车上去的?”
“是她借的。”
“借的?”他的表情变得更加严厉,“你知道这看起来像在干什么吗?”
“她正要把东西还回去,东西都在她车上。”
“在你们抓住她的时候,说不定她正要去当铺销赃呢。”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