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个新的社会一定会诞生(24)

丹诺辩护实录 作者:(美)欧文·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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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戴斯1855年11月5日出生于印第安纳州的泰尔浩特商贸区,父亲叫吉恩·丹尼尔·戴斯,母亲是玛格丽特·玛丽·贝特里奇,两人都刚从阿尔萨斯① 移民过来。他的父亲喜欢收集好书和好画,母亲不但要经营家中的杂货店,还要照顾家中的一大群孩子。她是个性格刚毅而又温和的女人。“在我们记忆的每一页上,都缀满了她对我们的关心和爱护。”戴斯在父母结婚50周年纪念日时这样写道。

戴斯14岁就开始出去做工,每天挣50美分,工作是刮除旧车厢两边的油漆。他精力充沛,喜欢浪漫、冒险,每天干这样的工作对他来说毫无乐趣可言。“我在那儿工作了一年,差点要了我的命。”终于有一天,一个司炉工因喝醉了酒被解雇,机械师选中他接替这份负责货车引擎的工作。他的新工作是在火车穿过夜幕时,把煤铲进饿得呜呜嚎叫的机炉中。尽管他只是个15岁的孩子,却已完全能够独当一面了。他浪漫地享受着铁路工作的种种乐趣,不久又在泰尔浩特印第安纳市铁路公司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一晚上挣一美元。白天,他放弃休息时间去一家私人学校补习,课外时间就埋头于从书商那里分期付款买来的一本百科全书之中。他是位勤奋好学的学生,渴望获得智慧,渴望了解自己所生活的这个时代所发生的事情,如圣多明戈和古巴的问题、格兰特② 政府的腐败行为以及南方重建等问题。

到了18岁时,他不但获得了在当时来说比较良好的教育,而且还长成了一个“身高6英尺,肌肉像铁槌般坚硬,被老铁路工人公认为是‘一流铁轨’的大小伙子了。”

一年后,由于母亲常常因为铁路列车出事、人员伤亡而忧心忡忡,他恋恋不舍地放弃了司炉员的工作,来到了一家百货批发店上班,但他一直把自己看成是铁路的一员。他参加工会的会议,为他们做一些文书的工作。当新成立的机车司炉员工会泰尔浩特分会成立时,他被推选为秘书。“我在泰尔浩特吸收了一位长着亚麻色头发的小伙子”,约苏华·李奇说,“将来有一天,他一定会成为领袖人物。”在以后的17年里,戴斯一直是机车司炉员工会的会员,他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做这些工作,却分文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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