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终于来了。米尔莱德·史蓓莉请丹诺为她辩护。史蓓莉的老板为了获得保险赔偿金故意烧毁了一栋建筑物。他请史蓓莉为他作伪证,史蓓莉因此受到了作伪证的指控。丹诺在承认这个女孩有罪的情况下,为她赢得了无罪判决和清白的名声。这个案子辩护的成功,不但使丹诺挣到了250块钱,而且使他慢慢恢复了从前的状态。随后,他又受理了一个破产赔偿案,得到了2500元。另外,警察局局长希利因渎职罪而受到指控,丹诺同意为他辩护并且拿到了1000元的定金。
在丹诺和希斯曼的事务所刚开业时,丹诺说:“事务所挣到的酬金我们最好对半平分。”
“这样对你不太公平。”希斯曼坚持说。
“我们还是对半平分吧。”丹诺说,“如果我的工作做不好,我就不拿我的那份钱。”
事务所全年的收入是3750元,也是丹诺重新当律师第一年的全部收入。希斯曼把这笔钱一分为二,结果他发现自己分得的钱比自己单干时还少几百元。
时光的消逝慢慢抚平了丹诺心中的创伤。人们开始在大街上看见不修边幅的丹诺走来走去,看见他微笑着和朋友们打招呼,听见他用不紧不慢的声音说着话,他们对这位芝加哥第一公民的信心也开始恢复了。
生物俱乐部又开始在他家聚会了;全市的各种社会团体都来请他给会员发表演讲;事务所零零星星地开始受理诉讼案子,每次成功的辩护总能给他带来更多新的生意;他受理的案子越来越重要,收取的费用也越来越高了。丹诺常常走进希斯曼的办公室,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钞票或者一张支票,大概三五千元不等,他把钱往希斯曼的桌子上一扔,说:“给你,彼德,把它存起来吧。”
丹诺唯一对钱比较关心的时候是,当他走进希斯曼的办公室时,他问道:“彼德,咱们的金库状况如何?”
希斯曼就给他列出一个账目表。每隔一段时间,希斯曼还会交给他一份财务报告,并且对他说:“你不想看看咱们的账目吗?不想看看咱们这段时间的收入吗?”
“你一个人看就够了,不用我再看了,”丹诺会回答,“你一向做得很好。”
第二年年底,希斯曼发现自己拿到的那份钱,比自己单干时多了几千元。他拿着账本走进了合伙人的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