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倒是,去年在勒克瑙,先生整天都在赌博,今天居然陪你拜财富女神,还第一次斋戒,真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希望他会一直保持下去。”珊缇说着开始把甜食送给小孩,“来啊,来拿供品喽!”
皮贾拉和儿子也在花园里,“拉诺的婚事怎样了?”珊缇问司机。
“托你的福,拉诺的婚礼定在十二月二号星期天,希望你和老板都能赏光参加。”皮贾拉很兴奋地说。
“这是当然,拉诺就像我亲生的一样。”
“太太,那是什么?”毕许警惕地说,指向冒出黑烟的二楼窗户。
珊缇一看,手里的供品全掉在了地上,“天啊!好像是莫汉的房间,他在睡觉,快啊!去救先生!”珊缇说着跑向主屋。
戈毕、皮贾拉和毕许跟着珊缇跑上二楼,才发现莫汉的房间从里面反锁着。
“开门啊!先生!”皮贾拉大吼,用力拍门,就是没回音。
“天啊,他一定是被烟呛晕了。”珊缇声音发颤。
“把门撞开吧!”戈毕提议。
“退后!退后!”毕许喊着,正要往前冲,没想到这时候门突然开了,一股热浪冲出房间,莫汉 库马尔跌跌撞撞走出来,满脸通红,手上和衣服上还有烟灰。于是戈毕、皮贾拉和毕许忙着扑火,珊缇安抚咳个不停的莫汉。
“呼!呼!”他大口喘气。
毕许满脸烟灰走出来说:“火灭了,幸好只烧到窗帘。”
“感谢老天,你及时醒过来。”珊缇对莫汉说。莫汉用力眨眼,“发生什么事了?”
“你房里失火了。”
“失火?谁干的?”莫汉怀疑地打量四周。
“一定是那些穷小孩在院子放鞭炮才会这样。”戈毕下了判断。
“小孩?我家为什么会有穷小孩?”莫汉责问。
这一问,让戈毕和皮贾拉两人面面相觑。
稍后,莫汉换过衣服下楼,“戈毕,我饿了,晚餐呢?”
“先生,都准备好了,全依你的吩咐。”
戈毕在桌上放下一碟咖喱,还有新鲜的烤饼。
莫汉只吃了一口就吐出来:“这不是肉丸咖喱,什么玩意儿!”还不高兴地咂咂嘴。
“葫芦瓜咖喱,不加洋葱、大蒜。”
“你在开我玩笑?明知道我最讨厌葫芦瓜!”
“可是你现在吃素。”
“戈毕,我知道你没脑子,没想到现在连耳朵也不管用了。我怎么会叫你煮这种垃圾?给我有肉的咖喱,不然马上给我卷铺盖滚蛋!”
戈毕搔着头走出去,回来的时候珊缇跟着进来。
“你又不吃素啦?”珊缇试探着问。
“我什么时候开始吃素的?”莫汉反唇相讥。
“两周前。你说不吃肉,也不喝酒了。”
“哈!神经病才这样。”
“我就是这样,还住这里呢。”戈毕收拾餐桌的时候喃喃自语。
莫汉皱眉瞪向珊缇,“你说我不喝酒?你没动我的威士忌吧?”
“上上星期你就把酒处理掉了。”珊缇语气平静。
莫汉像被电到一样跳起来,跑进充当酒窖的备餐室,出来的时候脸色铁青,接着进了厨房,每个柜子、架子都不放过,连烤箱都打开来检查,最后瘫在椅子上气馁地说:“全没了!你怎么敢这样,那是我二十年来的收藏!你知道那些酒值多少钱吗?”
“是你自己下的命令。”
“你真把老子惹毛了!”莫汉低吼,眼睛里闪着威胁的光芒,“是我自己摔破酒瓶,还是你背着我搞鬼?贱人,给我老实说!”
“我为什么要搞鬼?都忍了三十年了。是你自己干的还不承认!”珊缇的脸沉下来,“你今天早上还说,有智慧的人绝对不碰酒精或其他会上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