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或者我们得了流感。这些意外情况的发生很难说是旧伤痛的结果,但是当我们不停地缩短工作时间且我们没有一个灵活的工作时间制度的时候,我们就可能完不成任务。如果我们总是这么表现,我们的同事也会不高兴。
斯塔茜总是在上班时迟到,她确实要坐好长时间的公交车并通过拥挤的路口。但是,问题是斯塔茜把自己当作了交通堵塞的牺牲品,而交通堵塞是持久且可以预见的,所以她不肯早点离家。她拿交通问题当成了解释她行为的一个借口。另外,她总是在早上分心去做本来在头一天晚上做更方便的事,比如洗衣服和准备午饭。实际上,她应该从自己的行为本身去寻找解释。
当她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斯塔茜没有得到应有的积极关注。结果,她在无意识中形成了这样的信条,即她不必像其他人那样遵守规章法则。她并非恶意或有意地把这些事抛开不管。实际上,她相信磨蹭是由她的控制范围之外的因素造成的。因此她把交通问题说成是自己惯常迟到的原因,说明她不能再对自己的选择和行为负责。不用说,她工作场合中的其他人厌烦她,因为在需要她出现的时候,她总是难以托付重任。把自己放在牺牲品的位置,这是她一惯的思维方式,最终毁了她和同事的关系。
每个人都曾有过那么一段时间,我们的工作量几近饱和,而且会从别人对我们的工作帮助中获得好处。当你被压得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如果你自己采取措施去提高生产率并改善这种处境,这无疑是正确的做法;但是,如果你不停地把工作转嫁给他人,那就是不对的。如果你倾向于后一种做法,你就可能招致他人的怨恨,并有可能被解雇。
通常,如果我们有着让自己害怕冲突的旧伤痛,我们会用表示肯定的方式来武装自己,我们也可能用顺从的方式表达我们的攻击性。相对于直接告诉老板你不能做相关的工作或者你看不到它的价值,你可能会假装这种内在需求不存在。这种选择倾向肯定会招老板讨厌并使你处在自我挫败的交流困境中。如果你和一个非理性的、有虐待倾向的人相处,这种行为可以提供一些相当不错的生存空间。但是在任何其他环境中,这就是你的致命要害。
凯思琳被一个专制的单亲妈妈抚养长大,她妈妈对她非常恶劣。凯思琳在对妈妈唯唯诺诺中捱过了童年,然后就在她妈妈不在周围的时候简单地做点她想做的事。只要她没有在破坏规矩的时候被发现,她的妈妈就会十分平静。不幸的是,凯思琳从来没有认识到规则的价值,而且她在跟权威人士相处时有困难。在工作中,无论何时她都表现得跟小时候一样,不能让工作深入开展。她不得不去考虑如何直面她的恶劣影响并学习更多有效的交往方式。
有时我们会在工作场合中遭遇一些永远不可能满意的人,无论我们的表现多么优异。在这些情况中,试图表现得优异是没有效果的。但是对很多人来说,表现不佳源自于童年时如何都不能取悦抚育者的经历。他们把这些感觉转嫁到他们的工作当中,在工作中,他们没有像样地努力过。这些人通常缺乏积极的自我认同感,而且患得患失。
克雷格,一个相当棒的工程师,不能发挥自己的职业潜力。因为害怕同事的嫉妒和眼红,他不敢出类拔萃。不幸的是,克雷格之所以贬低自己的智力是因为他的爸爸吉姆,不能忍受儿子比自己表现得聪明。克雷格用工作中的平庸表现把这种旧伤痛带到了工作场合之中,还经常犯些不小心的错误。他的老板不明白克雷格为什么会工作得那么懒散,因为克雷格在他的入职测验中有着非常好的表现,得分很高。虽然这对于克雷格来说算是个好现象,一旦他认识到了童年伤痛和工作表现之间的联系,他就开始能够展示出他的全部潜力。
让我们来面对它,我们都有试图挖掘别人的一点隐私和传播他人坏话的倾向。有时贬低别人以便让自己感觉更好一些是人的天性,只需要看看小报新闻有多流行就可以知道了。虽然这看起来像是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