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克先生,我弟弟去的并不是布罗德莫■,而且他是自愿入院的。”
“是的,是的,我的意思是说……”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雷吉说。
电梯来了,两人走进电梯。
雷吉说:“我要你让我弟弟协助行政事务的时候,意思并不是要让他去回复写给夏洛克?福尔摩斯的信。”
欧克向雷吉投以惊讶的眼神:“我以为你知道。我是说,租约里头……”
“我知道。可是我没想到数量会有那么多。”
“噢,这个嘛,世上从来不缺疯子,”欧克说,“当然,我指的是那些写信的人,可不是你弟弟,”他挤出一声干笑,“帕森斯还在的时候,每天只花一点时间就把信件处理完毕,一切井然有序。他走了以后,信件有些堆积,但不至于无法处理,我和你弟弟讲过了,我指示他照固定格式回信,以留下充裕时间去做较为重要的事。我相信这样你满意吧?”
“是的,”雷吉说,“暂时先这样。”
“噢,当然了,”欧克说,“我知道这是暂时的。只要纪律委员会判定在肯特的那件事不逾矩……”
雷吉恼怒地瞪他一眼,欧克连忙调整说词。
“当然,那件事没人能怪你弟弟。”
“你说得像是有人怪他。”
“不,当然没有,”他竭力澄清,“把事情做得太好能有什么错呢?”
“没错,”雷吉说,“耐吉会得到复职。同时,我会要你去找别人来处理那些该死的信。”
电梯抵达一楼,门开了。
欧克说:“当然当然。”
“谢谢你。”雷吉说完就快步走出电梯,走进大厅。至于欧克,他聪明地留在电梯里,任电梯门自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