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在1964年体面地退伍了。我回家结束了那段婚姻,然后与查克?普拉特、汤姆?弗罗斯特和罗亚尔?罗宾斯直接来到约塞米蒂峡谷埃尔卡皮坦(El Capitan)山上的北美墙(North American Wall)进行为期10天的攀登之旅。那时,北美墙还是世界上最难攀登的岩壁。那年秋天,我再次开始制造自己的登山器材,工作地点也转移到了洛克希德飞机厂附近一个锡棚里。那一年,我做出了我的第一份产品目录,一张一页纸的油印产品和价格清单,目录结尾处还附有一个强硬的声明,那就是在属于我的攀登季节的5月~11月发货速度可能会比较慢。
我找来了我的第一批“员工”,他们都是我的登山同好,如莱顿?韩(Layton Kor)、加里?赫明(Gary Hemming)、比尔?约翰逊(Bill攀越Black Diahedral(这是我第
17次攀登它)。
资料来源:Tom Frost在大顶山(Great Roof)下露营。汤姆?弗罗斯特在顶上,我和罗亚尔?罗宾斯在底下窥视他。虽然父母知道我是登山者,但并不知道这个名称的含义,直到有一天,他们在晚间电视新闻上看到直升机俯瞰埃尔卡皮坦山,并且在离地面600米的吊床上有些疯狂的家伙在睡觉。
资料来源:Chuck Pratt
Johnson)、托尼?杰森(Tony Jesson)和丹尼斯?亨尼克(Dennis Hennek)。我们的大部分工作是锻造、抛光和初级加工。1966年,我将工厂从伯班克搬到了文图拉,这样就更靠近文图拉和圣巴巴拉的冲浪中心。我在一个废弃的食品加工厂的屠宰场里租到一间锅炉房作为车间。
1964年10月 北美墙天黑得很快……通常我们会一直爬到夜晚。这让我们很焦虑,甚至不能准确地打结。
普拉特?普鲁希克斯(Pratt Prussics)在距我数英尺的上方,爬在最前的汤姆?弗罗斯特正从一个松脆的岩角往下爬。每个人都很紧张。但汤姆很棒,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就钉牢了帐篷。他用一只螺栓和几只岩钉把帐篷固定在大顶石上。
凭着感觉和锤子敲打岩钉所产生的火光,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清理了一下吊床。但一定残留了两个钉子,我的手指立刻被刺得肿了起来,像根肥香肠一样,手腕也被扎得痛极了。但没有什么比摸黑登山更令人恐惧的。
我又给帐篷加了一个支撑点。我们所处的地方多不可思议呀——这是一个7米高的二面角,上面是一个绝壁,你不可能从这里爬出去,要想往上翻过去更不可能。到午夜时分我们已经将吊床一个接一个搭好了。罗宾斯和普拉特的吊床将这个岩角的两端给连了起来。不管怎样,筋疲力尽的我们总算睡了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