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克拉肯维尔(5)

幽灵旅伴 作者:(英)伯纳丁·埃瓦雷斯托


威廉:咳!你也未免太固执,露西。

      你在这里十分安全。不要担心。

      难道你看不出,你已经在我心里

      唤起了伟大的情感?听听这首吧。

      “因此,我爱人的头发像乌鸦般黑,

      她的眼睛也蒙上了黑衣,仿佛是

      在哀悼那生来不美、却打扮成美、

      而用假美名侮辱了造化的人士:

        她眼睛哀悼着他们,漾着哀思,

        教每个舌头都说,美应当如此。”

威廉将凝视的目光移到窗口,他常在那里憧憬,遐想着自己的诗歌会带来奇迹。斯坦利觉得这些词汇听来很熟悉,可具体的他又说不清楚。他很想轻轻推一下威廉,告诉对方回到现实中来,听听露西这个女人说了些什么。威廉必须得带她离开这座城市,这里容不得她了。斯坦利疑惑着,不知道威廉是否也在企图这样说服自己。

威廉:一次次我求你给予我诗的灵感,

      有你相助,我的诗才妙不可言。

露西:那就别说傻话了,快来解救我,该死的!

她像一只大猫在威廉四周潜行,想捕获自己的猎物。斯坦利希望她能俯身于威廉,这样她的双乳就从紧身胸衣挣脱出来,紧紧地压在他自己的后背上。威廉认为他永远都没法理解女人,可他明白要让她们不时地发泄郁积的感情,就像对斯特拉福家乡的安妮那样。

露西:尽管我只是你诗里的一个意象

      仅仅是一出背光的黑暗戏剧

      或是他们含糊其辞地说出的那些废话。

      哦,真是他妈的该死!

威廉想抓住她,可她摇摆着身子避开了。

威廉:快来征服我,让我痛快地享受女人吧。

露西:没错,蜷曲着,腐烂了,比蛇咬过还糟糕。

      你知道点啥?每个人都上过我!

露西在威廉面前跪下,把头枕在他的膝盖。

      可我真的非常害怕而只有你能救我。

      连楼下的女主人维德康比太太

      这里的房东都要将我赶走。

      她恨我的皮肉生意,尽管她喜欢

      汗津津的手掌能更多地抚摸钱币

      你可知道,她堪比那清规戒律的

      全英国最守旧的处女伊丽莎白吗?

      事实上她感到那样骄傲,想要告诉

      所有人,只要他愿意打听她的纯贞。

      哎呀,我想她准会拉起裙子

      时刻都会给大家看她凹陷的老杏果。

      不过,她准会赶走我的,威廉。

      过去几天里我一直看见那微光

      那是她蛙眼里不停咕哝的胜利。

威廉:露西宝贝,你越坏,我越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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