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葡萄过爆米花——
就是我特有的电影片
不是黑点朦胧的黑白片而是田园风光
配上杜比环绕立体声。
从没注意过家里的鸟儿
(瘸腿的鸽子)。
这里,一只海鸥、乌鸦,那里 —— 是麻雀。
我调到了莫尔斯电码。
军国主义的平头,
嬉皮那脱水的金发碧眼女郎,
大片黑色青苔般的腋窝,
有谁想到过,青草。
我办公室地毯什么颜色?
父亲眼睛里的棕色吗?
我的电脑 —— 黑色还是灰色?
跨越非法森林的城市
(砖头不会生长),
像巫医用手一拂而过的马儿,
兔子,被公路熨得扁平。
她说话时双手就像蛾虫。
她兴奋时辫子就能钩人。
她手掌盖住我的膝盖温度华氏80度。
让我们冻结镜头上/我们初次的/银幕/之吻(独立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