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人没有方便的港口,但渴望从中分一杯羹,他们大力向东推进其殖民计划,直到最终能够通过后门进入美洲,夺取阿拉斯加作为从哥伦布伟大的遗产中分出的一份。这场狂热熄灭之前,就连奥地利和勃兰登堡的旗帜,对此旱鸭子比水手更熟悉,也出现在了大西洋上。但是,在这些小型的殖民计划中唯一认真的是瑞典人。长期以来,他们的邻居丹麦人试图把他们限制在波罗的海水域,赫尔辛格城堡作为特别令人不快的扼守松得海峡要冲的堡垒,其名声大于其作为忧郁的老哈姆雷特幽灵的老家。但在那些奇怪的能量迸发中(既突然又神秘,发生在国家中,就如同发生在人身上一样),有一次是瑞典人在17世纪上半叶成为了北欧的垄断强国。
就在紧要关头,巴内尔、乌克森谢纳和托尔斯滕松的铁团使这个大陆免遭获得胜利的反宗教改革的恐怖袭击。瓦萨家族的军事天才遏制住了其半开化的斯拉夫邻邦的野心,波罗的海成了瑞典的一个湖泊,在那里波兰人和俄罗斯人对那些飘扬着三重冕旗帜的船只避而远之。当刚刚从吕岑和布赖滕费尔德战场上归来的士兵们出现在特拉华河口时,英国人和荷兰人有充分的理由感到不安。
但是由于瑞典战胜了皇帝和沙皇,夺取了大片土地,耗尽了人力。这个庞大的北方帝国的人口仅是现在的一半,一个瑞典农民只要能够在芬兰(就坐落在波罗的海对岸)安个新家,他不可能远航到克里斯蒂娜堡(现在叫威尔明顿)来,因为到那里去要经过两三个月的危险航行,据说那里野兽出没,而且还有很多危险的土著人。因此他原地不动,就像他的荷兰近亲一样,世界上的一切美好前景无法诱惑他离开自己在戴利卡利亚或诺尔兰的舒适安逸的农舍。之后并不太久,这个国家就人满为患。于是大规模的西进运动开始了,近100万瑞典人背井离乡,移民到了美洲。但是他们迟到了,无法建立自己独立的殖民地。1655年,在宾夕法尼亚和特拉华的瑞典移民点被荷兰人吞并了。
9年后,康涅狄格河和斯库尔基尔之间的所有土地都落到了英国人的手中,这就是瑞典的完结。呜呼哀哉!美好的意图、精美的特许状和辞藻华丽的计划无法笃定地造就一个繁荣的殖民地。金钱大有用场,但并不能代表一切。为了获得成功,殖民地必须是有强烈理由舍弃某些阶层的人们的自然出口。这些条件在英国很充分,在法国、瑞典或荷兰却不然。结果,这些页,尽管是在康涅狄格州写成的,但却不是以我的母国语言,而是以法兰克—罗马语的方言写就的,在11世纪下半叶,征服者威廉将这种方言强加给了他的撒克逊臣民。而费城的人们从明尼苏达圣保罗的一个烤面包师那里引进了一种扁、薄、脆的无酵黑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