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老爸老妈在客厅看电视。我安静地坐在一旁,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掉头发了,这么年轻就掉头发了,日子可怎么过啊?”接着从口袋里摸出多特黄开的药,又念,“不吃药都不行了。”
静静地观察两老,没反应。
我开始抓起一块西瓜啃,一边啃一边说:“老妈,还不做饭啊,我快饿扁了。”
“吃死你!”老妈瞪了我一眼,起身往厨房走去。
饭后,我帮两老倒了茶,然后端在他们面前,也跪了下去。
“爸,妈,相信你们的女儿,以后一定会幸福的。”说完,眼一红,便说不下去了。
两老互相望了望,赶紧起身闪回屋里,这,这算是啥意思?我好歹也是你们的女儿啊,不用这么漠视我的存在吧?我除了QQ会隐身,其他时间还是很高调的啊……
吃了药,我就躺床上了。
可是,这越睡越不对劲,身子怎么这么烫啊?特别是小腹以下地区,严重违背了我纯洁的思想,我这是,这是在发情吗?
越来越口渴,越来越需要降温,越来越需要……男人!我拿出手机,身体已经控制了我的思维,打给林跃:“马上到我家楼下,救命!”
跟着抓起一件衣服披着,便跌跌撞撞地下了楼。很快,就看到林跃的车飞驰而来,没等他停稳,我就钻了进去:“开车。”
“去哪里?”林跃问。
“前面那条死巷子。”
“干什么?”林跃边开边问。
“别问,求你。”
车子刚停稳,我就已经像失去理智般扑到林跃身上,开始脱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林跃捉住我的手,怒吼。
“我难受!”我呻吟着,将手挣脱出来,开始摸索着解他的裤子。迷迷糊糊中看到林跃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呼吸也急促起来,气息钻入我脖子里更加使我没了方寸,我只知道我现在好想,好想,好想和他……做爱!
他再次捉住我的手问:“你吃过什么?”
“饭,还有药。”我不断往他身上蹭,并企图抽出被他捉住的手。
然后我就被他拉下了车,任他拼命往我嘴里灌水,我吞啊吞啊,我已经吞不下去了,他还灌,胃里排山倒海般,直往喉咙冲,终于我推开了他,吐了。昏昏沉沉地抬起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又一瓶水灌进嘴里,重复刚才的情节,我再一次吐了。
“够了!”我扯住他的衣服,才能站定。嘴里直发苦,黄胆水都给我吐出来了。被林跃这么一折腾,身子也在慢慢恢复正常的体温,那种异样的感觉也在逐渐消褪。
他把我扶进车内,披上我的外衣,看着我不说话。
我被他看得极为尴尬,即使他不这样看着我,一想起刚才的动作,我也浑身不自在。
“你问吧。”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下午,和刚才,怎么回事?”他眼睛还是犯红,气息还是很粗重。
“下午,我发现我掉了头发,然后就去了医院,医生给我开了些药,我吃了饭,又吃了药,然后,刚才就这样了!”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只是心里那个恨啊,多特黄,你拿什么东西给老娘吃了?我明天要去砸你诊所,杀你全家。
“如果我今天没到医院接你,如果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见过你,这个时候,你又会打给谁?”林跃咬牙切齿地问。
“古天乐。”我想都没想就脱口回答。
我的回答立竿见影地让林跃黑了脸,额头上青筋鼓鼓的,抓着我的手更是加大了力道,半眯着眼,温柔地威胁我说:“林爽,刚才我已经忍你忍得很难受了,你不要逼我动手。”
“我不知道,我可能会一头撞死,或者去医院,只是去医院,真是丢死人了。”我捂住脸,留出一道缝偷看着他,然后就看到他开始是沉默,后来慢慢地笑了。
他笑了,我却笑不出来了,没理由啊,我刚才都自动献身了,他还能这么理智地让我喝水,这对我的魅力是一种极大的侮辱,我质问他:“我说,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
“你现在还要不要试?”他一边脱衣服,一边邪笑着问。
“不许脱!”我一巴掌拍向他脑袋,“再脱你就死定了!”
林跃无奈了,把脱下来的衣服搭在我身上:“我只是见你的衣服有些湿了,想让你穿我的。你能用用脑子吗,这里,是做事的地方吗?你的想法,还真是邪恶啊。”
我涨红了脸,狠狠地瞪着他。林跃突然凑过脸来,轻轻碰了一下我的嘴。
我,又惨败了。
第二天一早我气势非凡地走进仁爱诊所,没等拿排号,就直接往多特黄诊室里冲,中途被护士拦住,我凶神恶煞地冲她吼:“你试试拦着我?我要是现在倒地不起了,是不是你负责?是不是你负责!”护士被我的气势吓住了,又或者见我是多特黄的相熟病人,赶紧让道。
把门踢开,多特黄手中的笔掉地上了,对面老太太的钱包掉地上了。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对老太太说:“大姐,是这样的,如果您不急的话,我想单独和他谈一会儿。”
“看病是要排队的啊!”虽然我一声大姐叫得她眉开眼笑的,她还是不依。
“我不是她病人,我是他妈!”我用肯定的目光望着老太太。
老太太傻眼了,望了望多特黄,多特黄也傻眼了,却被老太太当成默认了。
“哦,那好吧,我先出去。”老太太起身要走,被我拦住。
“不用了大姐,我们两母子出去好了。”
然后我就扯着多特黄的衣领子把他拖进了女厕所。把几个门踢开,没人,把门锁了。
“是不是药力过猛了?”多特黄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眼底有些紧张,试探着问我。
“不是,是太轻了。”我冷静,我冷静,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啊?”多特黄一脸的不相信。
“是啊,我咨询了律师,说这样最多让你赔十万,如果再猛一点,我已经跟他做了,起码可以让你赔一百万。”我掏出一支烟,放嘴里,没点燃,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古惑女,不仅在气势上压住他,还要在外形中镇住他。
“我可是照你的描述开的药,你说你想男人,你说你和你男人处得不好,我就配合一点药力让你们可以处得更好,这也有问题?”多特黄也冷静了下来,淡淡一笑,抽掉我嘴里的烟,丢厕所里,冲走。
“即使我存在这样的问题,也不代表你可以给我开催情药!”我又想去扯他的衣领,被他一手捉住。挣不出手,我就用眼神秒杀他,“知道我为何拉你出来吗?这也是为了你的声誉,别让我撕破脸告你行为不检,想用药迷奸我。对了,你的处方我留了副本,忘了告诉你,本姑娘就有这个习惯。”
多特黄似乎并没有被我吓住,只是笑着问:“你想要多少?”
“一万。”我想了想回答。
我知道如果我开口十万,肯定没戏,最终要是走上打官司这条路,输赢还是一回事,只是我当时跟他的对话曝光,我丢不起那人。所以,我不敢狮子大开口,我就算准了他出得起这钱。哼,本姑娘打劫完全是可以智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