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为什么您的同志们不在那儿斗争?
福尔图尼:形势非常复杂。我们决定最好放弃一切,进入山区,然后在那儿斗争。我们已经在努力继续斗争……
切:也许将政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更好地进行斗争。这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福尔图尼(委屈地):您想说什么?
切:我就想说这个。如果阿本斯总统在离开首都时,带着一批真正的革命者进入国家腹地(埃内斯托此时可能想起,当他来到危地马拉,请求福尔图尼接见他继续效力革命时后者并没有接见。-作者注),那么斗争将是另一种前途。何况总统的正式地位已经变成象征和心理因素……"
"福尔图尼一声不吭,干巴巴地告别。"伊尔达回忆说。
不错,当福尔图尼找到已经是古巴部长的格瓦拉时,后者协助他来到古巴并帮助他找到工作。
在危地马拉就认为埃内斯托·格瓦拉是共产党员的记者们错了(美国中央情报局更不值一提)。下面我们听听他对自己的老乡、记者里卡多·马塞提是怎么说的吧:
"……没有一位美国记者不问我在危地马拉共产党内是怎么活动的
-他们认为我参加这个党仅仅是因为我一直是哈卡沃·阿本斯上校的民主政府的坚定支持者,这是准确无误的事。"
这样的承认并不排除这位阿根廷医生对革命已经有了更高的认识。他还有一段话:
"危地马拉之后我明白了一个主要道理:为了成为一个革命医生(这里谈的仅仅是医生。-作者注),首先要有革命。孤立的个人的努力、纯洁的理想、甘愿牺牲自己……单枪匹马地在美洲某个偏僻的地方进行反对阻碍前进的敌对政府和社会环境的斗争分文不值。"(当您读到切在玻利维亚激战时想想他这句话吧:他在那儿也没有改变自己的信仰,希望得到广大群众的支持!
-作者注)32(后来埃内斯托为美国一家杂志写了关于危地马拉革命的长篇文章。全文收集在由他父亲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出版的《美洲的保卫者是这样前进的》一书中)。
格瓦拉带着这些或者与这些类似的想法来到墨西哥,他与自己的秘鲁女友伊尔达商量好在那儿见面。女友正在警察局接受审查,而他们的厨娘-拥护干涉的右翼天主教组织的成员却在向警察局告密。伊尔达买通狱吏,离开了监禁地,成功地越过墨西哥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