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奥巴马的身世和成长经历(17)

奥巴马和米歇尔:一个理想的婚姻公式 作者:(美)克里斯托弗·安德森


不难发现,老奥巴马再次缺席——此时,他们已经有八年没有见面了,早在四年以前,巴里就已经受不了跟父亲保持联系的艰难,那时起他就不再给他回信了。

这时,尼尔·阿伯克龙比正在肯尼亚度假,他决定去探望他夏威夷大学的老同学们。而此时,老奥巴马正由于在旅游部遭受排挤而情绪低落,更加沉迷于酗酒。

老奥巴马开起车来绝对是个危险人物——无论是醉酒还是清醒的时候。”他是一个糟糕的司机,“他的朋友菲利普·欧奇(PhilipOchieng)说,”他会变得非常激动,就像‘蟾蜍先生’(译者注:Mr。Toad是小说《风雨河岸柳》中的人物,一只蟾蜍)一样。“那时因为他整日酗酒成性,已经造成了一系列严重的交通事故,甚至曾导致另一个驾车者的死亡。但令人费解的是,老奥巴马却并未受到指控。

还有一次,老奥巴马被车撞倒,肇事司机弃他不顾逃离了现场。”他们想置我于死地。“20世纪70年代,当他的老朋友帕克·泽恩(PakeZane)和妻子朱莉(Julie)来肯尼亚探望他时,他这样说道。老奥巴马还告诉他们,他已经进入肯尼亚政府的”死亡名单“。因为他在民族主义者领袖汤姆·穆博亚被杀一案中作为控方的证人作证,他知道谁是暗杀穆博亚的幕后黑手。

“这一切让他变成了一个非常暴躁的人,”泽恩说,“他的脚跛得十分厉害。他每天晚上都会出去喝得烂醉如泥,用他的大嗓门朝每个人大吼大叫。这让人不知所措——没人能受得了。即便是他的朋友,也无法忍受再待在他身边。”“他是一个异常痛苦的人。”1979年,当阿伯克龙比最后一次看到老奥巴马时这样说。老奥巴马感到他“没有机会去完成他的使命,没有对他的国家发挥丝毫重要的作用……他喝得太多了。他的绝望与沮丧显而易见”。

两个男人就这样谈论了很久。大部分的时间里,阿伯克龙比安静地坐着,听老奥巴马抨击他的政府领导。然而,谈话中唯一令人难忘的部分,是那些老奥巴马没有提起的事情。阿伯克龙比不止一次地感到奇怪,老奥巴马从未提及他的妻子,和他即将高中毕业的儿子。“即便早知道老奥巴马是那么自私的人,”阿伯克龙比说,“我仍然不由自主地想,他儿子该有多伤心……”那是一位瘦小的、头发灰白的墨西哥裔女清洁工;从外表上,你根本无法确定她的年纪;早上八点钟,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脸上挂着微笑向奥巴马和他的朋友走去。这是一个周一的早上,学生们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墙,手拿啤酒罐,完全无视这位女工的存在。他们整整狂欢了两天,在每去一个酒吧时都没忘记夸耀自己的酒量。

夹克衫和鞋子都堆在了前门,使得女清洁工甚至找不到进入巴里卧室的路。她一走进去,就开始后悔自己不该来这里。“我的天哪!”当她看到这些垃圾时,不禁用西班牙语尖叫起来,满地都是令人头晕的瓶子,罐头,装比萨的盒子,吃了一半的汉堡、发泡胶杯、中餐的外卖盒、丢弃的包装纸、烟头,还有被打翻的装着薯条和爆米花的碗。厨房的水槽里面装满了脏盘子,浴室里堆满了毛巾,瓶瓶罐罐堆积如山,那场景简直无法形容。

她趟过这些垃圾,找了块破布掩住了口鼻,以防被恶臭熏到——这可是一股混合了香烟,大麻,熏香,腐烂的食物,尿液以及呕吐物的“混合毒气”。自从她开始在西方学院清扫宿舍,近十年来,她从未对每个周一早晨等待她的一切抱有任何幻想。但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当她回到走廊去拿拖把和水桶的时候,她哭了。

走廊上的另外一个女佣看到这一幕以后,开始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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