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伦自1932年起接替朱家骅担任中央大学校长。作为抗战期间中国的大学校长,罗家伦曾经说过这样一番掷地有声的话:“我们抗战,是武力对武力,教育对教育,大学对大学,中央大学所对着的是日本东京帝国大学。”其气魄之大、民族责任感之强,于此可见一斑。在他的努力下,中央大学赶在南京沦陷前完整地迁到了重庆沙坪坝。这次搬迁连实验农场的种牛、种猪及鸡鸭都悉数入川,这在战时内迁的大学中绝无仅有。
◎ 司徒雷登:日本学生报考燕大无一录取
1939年,司徒雷登在一次对全校师生的讲话中说:“燕京大学不是‘世外桃源’,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而是要关心国家大事,”“现在的燕京大学处在沦陷区,不要被日寇的反面宣传所迷惑”。日本人曾提出让日本学生进燕大读书的要求,司徒雷登表面同意,但坚持应和中国学生一样经考试合格方能录取,结果虽有日本学生报考,却因未达到标准,无一人进入燕大。
◎ 盖叫天:艺术生命
盖叫天有一个人人皆知的故事,说的是他20世纪40年代在上海演《狮子楼》时,不慎折断腿骨,骨头穿透了靴子。但为了在观众面前保持住美的形象,竟忍痛稳住造型,直到谢幕。后来,腿骨又被庸医接错,为了艺术生命,他又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亲自压折,让医生重接。
◎ 张静江:非凡毅力
张静江的眼镜和皮鞋都与普通人不同,其镜片不仅特别厚,而且不均匀;其皮鞋之特殊,类以缠小脚妇女所用的黑高底,即脚与鞋底之间置一木块,因其足患风湿病而变形,所以他的眼镜和皮鞋别人是不能借用的。张静江虽视力差,但他能骑自行车过巴黎最热闹的街市。普通人有时还觉得有点怕,而他居然能之,也可看出张静江有非常好的毅力。
◎ 戴季陶:主笔不入狱,不是好主笔
戴季陶的原配夫人钮有恒比戴年长5岁,早年曾追随秋瑾从事反清革命事业。1912年5月22日,戴季陶因反袁世凯,被租界巡捕房以“鼓吹杀人”为由拘捕。当晚,钮有恒前去探望狱中的丈夫,勉励他说:“君为国事被捕,我甚感安慰。周浩君常说,主笔不入狱,不是好主笔。我为君贺。”
◎ 戴笠:哀兵必胜
淞沪抗战之前,国民党大员们在南京开会,休会的时候议论纷纷,戴笠很坚定地对其他人说,这次我们一定要打了。国民党元老吴稚晖问他,武器、经济都差得那么远,拿什么打呢?戴笠说:“哀兵必胜,猪吃饱了等人家过年,是等不来独立平等的。”这句话给其他国民党人震动很大,后来成了军统对于抗日的经典创见。
◎ 陈诚:赶上曾国藩
陈诚推崇曾国藩。1939年9月18日,在六战区长官部和湖北省政府所在地恩施举办的纪念“九一八”大会上,陈诚讲话时有这样一段:“……我们对日抗战,一定坚持到底,不达到收复东北失地和收复台湾、澎湖、琉球群岛,誓不收兵……从前曾国藩平洪杨,自己筹兵、筹炮、筹械弹,终于获得胜利。我们现在一切不用操心,光管打仗,国际形势大力支持我们(指美国),收复失地又有何难,真个的我们连个曾国藩还赶不上吗!”
◎ 许钦文:在北大“偷听”
北大向有“偷听”的传统,偷听生大量存在,而且昂首阔步,乃北大校园一大奇观。校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教授则希望多得人才。老资格的偷听生如小说家许钦文,20世纪20年代初就在北大“偷听”。几十年后,许氏在《忆沙滩》一文中饱含深情地回忆:“我在困惫中颠颠倒倒地离开家乡,东漂西泊地到了北京,在沙滩,感受到了无限的温暖。北京冬季,吹来的风是寒冷的,衣服不够的我在沙滩大楼,却只觉得是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