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在一个适合婚育的男女人数相当的社会,如果像卡德罗夫提出的那样,1个男人可以娶4位妻子,那就意味着平均1个女人可以在4个男人中挑选一个适合做自己丈夫的人,那对无房无车的男人们来说,这将是一个多么差的坏消息;对那些更愿意享有四分之一个诸如贝克汉姆这样的成功英俊的男人,而不愿意做北京一位穷流浪汉的唯一妻子的女人 来说,一夫多妻制也算是更理想的安排。而在车臣那个适合婚育的男性偏少的社会,一夫一妻制更是令女性处于不利的位置。男人们可以左挑右选,或者脚踩几条船,而可怜的妇女们却要么在较低的条件下接受男人求婚的要求,要么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在一夫多妻婚姻制度下,随着男人娶媳妇的代价上升,女人得到的收益就会增加。这也就难怪在一夫多妻的社会,很多女方家庭都从女儿嫁娶中收到不菲的彩礼。而一些原来不想结婚的女性在婚姻条件改善的情况下,也会选择结婚,这对整个社会而言是有利的。
在现代社会,有钱的男人不得不遵循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但也有不少男人包养情妇和二奶,这实际上是变相的一夫多妻制度:由于二奶在家庭和社会中的地位不如合法的妻子,因此,出轨的男人常常不得不在物质上和精神上给予二奶更多的补偿,以弥补二奶在合法性上的损失。
与这种变相的一夫多妻制度相比,古希腊雅典城妇女的命运就更为悲惨了。公元前594年,梭伦被选举为雅典的首席执政官。这位将雅典公民按照纳税多少划分等级的执政官,也给予每位雅典妇女一个固定的角色。梭伦认为,一个希腊男子拥有多个女人,她们的角色一个是妓女,一个是姘妇,一个是生儿育女的老婆。在雅典,明码标价的色情交易丝毫不会受到社会的指责,有的雅典人甚至公开宣称:“妓女是我们的泄欲工具,姘妇是我们日常生活的护理者,老婆给我们传宗接代并老老实实地守着我们的家。”因此,雅典那些有钱人在外边找了女人,既不用承担一夫多妻制度下做丈夫的责任,也不用像现代一些出轨的有钱人那样必须给予“二奶”更多的补偿,因为整个社会就认为妓女或姘妇的地位是低下的。
如果取消定额配给,我们个人的命运也许会走向两个极端:如果我有钱,我就能娶上几位妻子,如果我是穷光蛋,也许就因为支付不了娶妻的高额费用一辈子打光棍;或者如果我足够优秀,就会成为像许三多那样的士兵,否则就因为应付不了更激烈的竞争被早早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