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佐说,褚时健注意栽培人才,对他们要求非常严格。现任红河卷烟厂厂长邱建康原来在玉溪卷烟厂负责工艺,有一次褚时健严厉批评了他,并要求他第二天早上8点准时上班,否则开除。第二天,8点快到了,邱还没有到,褚觉得自己昨天可能说得过重了,心里正在嘀咕,门开了,邱建康出现在门口,"两个人激动地拥抱在一起"。
褚时佐证实红塔集团的现任高层经常会到褚时健这里问计问策。我们听到褚时健的解释是:毕竟自己在里面干了几十年嘛,总希望它好。而当年,在玉溪卷烟厂鼎盛的时候,曾有新加坡某烟草公司来请褚时健过去,答应"过半年给他一半股份",他没有去。"我哥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在传说中,比褚时佐的说法更多了澳大利亚某烟草公司等几家外国企业对褚时健的聘请。褚时佐提到,褚时健离开后,烟农都拒绝种烟,因为烟价大滑。"现在,红塔集团(业绩)滑坡,我看跟褚时健关系不大。市场变了,就是他在也不行。"司机分析说。褚时健承认这种变化,"对策,一个人跟一个人都不一样"。褚补充说。褚时佐记得大哥曾对他讲过:"现在也该它们(上海烟厂、常德烟厂)上来了,我跟它们搏斗了这么多年。"
褚时健当年认识到总有一天"禁烟"会来临,因此一直在向高速公路、房地产等领域投资。"现在,红塔集团沿袭的还是这个路子。"褚时佐说。
褚时佐提到,自己由于与哥哥长得像而屡被误认。哥哥出事后,他到贵州出差,在电梯里,一位年轻的银行女职员反复端详他,然后问:"您是褚时健吗?"他见对方并无恶意,便如实说了自己是褚时健的弟弟。那姑娘说:"我很尊敬他。"
褚时健:不想想过去
褚时佐给小儿子打了电话,让他安排我们与褚时健的会面。"大哥身边没有子女,都是我小儿子照顾他,他跟他大爹很亲。"
原定于下午四点的会面被一再推迟。实际上,褚时健已经在那座黄色楼房里面,而我们要等的只是从玉溪赶来的他的侄子。
褚时健种的柑橘很多尚未挂果。他后来说,这果园是朋友们信任他把资本交给他的结果,"我闲不住,玩玩吧。实际是老伴儿在管理"。但是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是不是最终可以见到他。
据专家考证,"哀牢"是古彝语,意为"大龙"。这两个汉字,与褚时健的境遇竟意外巧合。
褚时佐养了很多动物,猪、狗、猫、鸡、鸭、鹅、野鸡等,比大哥的山头热闹许多。5点、6点,褚时健的侄子还没有出现。山中飘起种甘蔗的农民烧田的白烟,像条纱巾散向漫野的绿色,褚时健一年三分之一的时间在这里,应该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