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我领悟到,了解文化资源需要以更富参与性的方式,配合具有多元背景的地方团队,来进行新形态咨询。身为超然的旁观者是不够的,要体会城市,你就必须投入,去工厂瞧瞧、与新企业家交谈,并看看夜总会与其他地方。
我开始了解到书面报告的限制,我们通常连看都没看,就把它们塞到抽屉里。我了解到,去改变一个人的心态,还有他们看待问题的方式,或许要花费千言万语,可见这过程并不容易。你要如何改变对城市的想法?我开始问一些人,他们喜欢哪些地方,还有他们的梦想与乌托邦,然后我将他们的这些个人愿景与他们实际上做到的事情做了对比。而这暴露出了抱负与现实间的落差,也凸显出达成理想的障碍。于是有三项要素变得举足轻重。第一,假使有会影响城市的彻底改变,那就需要新思维。第二,我们需要实际的范例来说明何谓创意城市,而这也正是我为何要强调哈德斯菲尔德的“创意城镇创举”,还有“埃姆舍尔园区”专案的缘故。成败是形影不离的,它们都不算完美,但至少以崭新的方式去思考城市的前途。第三,需要有省思、发展构想,以及与同侪团体一起演练的教育机会。自1997年以来,阿姆斯特丹暑期学校(the Amsterdam Summer School)便年年举办这类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