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位中国学者的导师去了一趟中国,当他在长城上被挤得无处立足时,他说道权:“看来我们要重新评估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美国人只从自身角度考虑问题有失公允,我们应该设身处地为中国想想”。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卡特访华上。美国这位总统也曾就计划生育问题质疑中国,他和邓小平说,计划生育是破坏人权。邓小平告诉他,如果不搞计划生育,多生出来的人,美国收不收?卡特连忙摇头:NO、NO。西方很多人之所以老拿中国人权做文章,其实都是为了博取选票。同样的事情要真是落到他们头上,就又是另一种看法了。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误解很多时候来自于不了解。由于中西社会发展阶段的不同导致了大家关心的问题不同。西方社会物质生活高度发达,使人们有精力关注动物权益保护这样的事务;西方文化对自由和个人主义的崇尚,令他们对中国人权问题十分关注;而宗教和文化信仰的不同,又让不少西方人质疑中国的堕胎和死刑。由于意识形态的隔膜,一些国家对计划经济和社会主义形成习惯性印象,这些历史和文化的差异使西方媒体在报道中国时“自觉地”戴上了有色眼镜。
西方社会对中国的认识历史上就不系统,一开始充满虚假的东西,甚至把传说看成真实;到了近代,有了解的意图,却缺乏了解的途径。这其实也从侧面提醒我们,中国应该在国家形象推广上做更多的努力。
目前,包括新闻媒体在内的中国文化的影响力还较小。中国新闻媒体的主要受众是国内百姓,在国际上的影响有限。中国还没有像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英国广播公司(BBC)和路透社这样的世界级媒体,国际新闻的话语权基本上被美欧所控制。由此导致“中国形象”一边倒,引来误解也很正常。
随着中国的发展,与世界联系越来越多以及互联网提供的海量资讯,相信外国人对中国浅层次的误解会慢慢消除,那时候,别有用心的人再要刻意“误解”中国,就会变得没有市场了。
我们应该认识到,让世界真正了解中国的实力和中国适应世界对自己的看法,实际上是一个彼此磨合的过程,在互相适应新角色的过程中,双方都在学习。中国人应该学习如何做一个“大国国民”,要适应别人对自己的“不适应”,因为曲解和误读是必然的现象。
中国面对世界的各种看法要保持一颗平常心,既不能逆来顺受,也不能一触即跳。一个文化需要有自信,一个社会需要有韧性,出现误解要客观地回应,把事实解释清楚,如果真是负面事件,也要坦然面对,不要急于掩饰,更不必摆出防御架势激烈地反应。没必要认为只要是批评就是“辱华”,一个够分量的大国是不会被骂倒的。
他们会不会误了到中国的航班?
不过,面对中西方之间的隔阂和误解,我担心的其实不只是中国自己,还有站在对立面的西方国家。因为,长久以来的偏见,不仅伤害了中国,其实也在影响着西方的发展和进步。
我曾读到一篇文章,作者是英国的埃莉诺·米尔斯,他在《泰晤士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记叙的就是她自己一次震惊的中国之旅。
她在文章的开头写道:我通常不是这么悲观的人,不过,最近的一次中国之行迫使我改变了视角。我从希思罗起飞,11个小时之后抵达上海。它看着像是未来。这里大得叫人难以置信。即使是从空中俯瞰,中国的这座超级城市 人口达2000万 也似乎绵延无尽。一模一样的以马口铁为屋顶的蓝绿色工厂不计其数;一排排崭新的高楼,仿佛无边无际的玩具积木均匀分布。而机场
我是从希思罗最新、最漂亮的第五航站楼出发的,那里人挤入,弥漫着一股汗味,到处都是航班延误的旅客,感觉就像第三世界的公共汽车站。而上海的机场一尘不染,它有两个崭新的航站楼,相比之下,希思罗的第五航站楼就像是可怜的小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