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霍姆斯·阿·科特在9月19日星期五上午9时30分参加他的第一次董事会会议时, 约翰·埃利奥特却不见踪影。 他已经回伦敦去处理一些与卡里奇兼并案有关的事情。埃利奥特说:“我们想继续专注于啤酒业务, 因此最终在必和出现了相互制衡的局面。 我们对鲍尔德斯通和洛顿是友好的, 而他们根本不喜欢霍姆斯·阿·科特。 他是从西部来的,所以他是侵略者, 我们不是。”
杰夫·希利觉得整个兼并事件非常令人不快。 他说:“那是个有趣的时期,也是非常紧张的时期。 一件事持续三四年, 就会变得非常困难。 就我而言, 这件事就是属于那种我们很多人非常乐意抛在脑后的事情。”
约翰·克拉克说:“布赖恩·洛顿有很大一部分功劳。 拥有切实可行、生气勃勃的业务是抵御霍姆斯·阿·科特的一道防线。布赖恩非常善于调动公众、股东和银行界。 他非常专注。 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 但他绝对非常专业。”
布赖恩·洛顿铁灰色的头发现在已经全白, 但他强壮的身材依然结实。在公园街(Park Lane)[1]多切斯特酒店(Dorchester Hotel)里, 他一边喝着酒一边惬意地微笑着。 他谦逊地说:“嗯, 别人大概比我讲得更好。 可是我只能说那件事的参与者的战略是无法持久的。”
1987年10月,约翰·埃利奥特正在圣詹姆斯大街(St. James’s Street)1号艾德士大厦里, 离多切斯特酒店不远。他说:“当时我刚刚再婚不久, 在英国度了蜜月。 丽思酒店(The Ritz)就在大街拐角处, 我们经常去那儿吃饭。我们还在赫福德郡(Hertfordshire)有一所房子, 在法国南部也有一所。 我休了两个星期的假, 我的足球队赢得了联赛冠军,我们过得很不错。”[2]
10月18日星期日, 埃利奥特和妻子阿曼达(Amanda)[3]乘车去希思罗(Heathrow)机场搭乘回墨尔本的航班。 但是在他们在墨尔本塔拉梅林(Tullamarine)机场着陆之前,金融界的顺风变成了飓风, 造成了股票市场的大混乱, 也驱散了澳大利亚所有的股市掠食者。
[1] 伦敦市中心的一条繁华大街, 以邻近海德公园(Hyde Park)得名。——译者注
[2] 埃利奥特与他的第一位妻子洛兰(Lorraine)于1985年圣诞节分居, 后来解除了婚姻关系。 ——原注
[3] 约翰·埃利奥特于1987年10月在图拉克的圣约翰圣公会教堂(St. John’s Anglican Church)与阿曼达·德拉蒙德-莫里(Amanda Drummond-Moray)结婚。 ——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