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彪炳史册的心理学研究中找到答案
大约20年前,本书的两位作者,一位还是年轻的教授,另一位是他的充满活力的研究生。当时我们正在进行压力、健康和长寿的个体差异的研究,但研究有很大的挫败感。我们清楚地看到有些人更容易得病,治愈时间更长或去世较早;而同龄的另外一些人则生命力旺盛。各种各样的因素都可能成为健康和长寿的研究假设,比如焦虑、缺乏运动、折磨神经的痛苦职业、遭遇到的危险、没有宗教信仰、不善社交、没有社会归属、悲观主义、贫穷、医疗条件差以及A型行为模式(被称为习惯抓紧时间做很多事,易患心脏病的一种人格类型)。但是,我们却找不到好办法对这些假设进行验证研究。
解决上述问题的最好方法,是对超大样本人群中的不同个体展开一生的追踪研究。研究可以测量他们的人格、事业、生活习惯、压力以及他们的健康和长寿状态。我们能做这样一种研究吗?这得花费几百万美元,而且最麻烦的是,在我们得到研究结果之前自己早就死了(这可一点儿也不好玩)。不过,一次偶遇让我们惊呆了,就在我们实验室下面的大厅里,我们的一个同事——卡罗尔·汤姆林森-克希博士(Carol Tomlinson-Keasey),正在使用斯坦福大学的一份历史档案进行女性压力课题的研究,而那个就是推孟博士举世闻名的纵向研究的档案。当时我们开始琢磨,推孟的这个研究是否符合我们的需要呢?坏消息是,推孟研究档案中的健康和长寿信息很难直接应用到我们的研究中;而好消息是,这是长达几十年的有关人毕生发展的研究档案。如果我们能够找到需要的信息,那么这个档案就太符合我们的需要了。
经过和汤姆林森-克希博士讨论这些老数据,我们当时认为,值得花6个月到一年的时间,从推孟研究的被试中查找健康和长寿的预测指标。结果我们已经花了20年时间,现在我们依然在继续这个研究。越深入挖掘这些参与者的生活信息,我们越能理解通向长寿的生活模式。而那些临时协助研究的大学生,看到我们对研究如此执著和痴迷,就调侃说“历时20年的研究!你们还是去过一过更有趣的生活吧”。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不久,推孟博士就开始搜集这些资料,虽然他无法使用和现代相同的测量评估方法,但是他的研究方式非常有远见,也非常聪明。他收集的各种信息和数据,可以转换为我们现代研究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