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话，河水还很冰冷，但泡在水中还是会……”

“没错，负责调查的警方也是这么想。他们认为鲁乔瓦拿了药钱潜逃，并将某具尸体穿上自己的衣服丢进河里，好顶替自己。”

“鲁乔瓦应该是在某处发现那具尸体，进而加以利用的吧？”

“也可能是他自己杀了人。这样的话，他就成了罪加一等的凶手，而且被害者是谁将是另一个必须调查的问题。”

“尸体的腐败情形严重，那女子应该无法确认死者就是鲁乔瓦吧？”罗兰德毫无把握地说。

“每个人都这么认为，然而，她却很坚持那具尸体就是鲁乔瓦。老实说，她应该是打从心底这么想的，但那具尸体不论脸部特征还是身体特征都与鲁乔瓦毫无分别也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那具尸体不是鲁乔瓦，应该就是其他的失踪人口吧！”

“很遗憾，关于这一点并没找到其他有利线索。那时战争才刚结束，到处都是行踪不明的人，找一两具尸体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懂了。”罗兰德表示同意。

“接下来这件也是不起眼的案子。”萨鲁蒙伸手翻开罗兰德手中的剪报，指着某一页冷冷地说，“一九四八年，地点在第戎附近。一位在知名餐厅打工的二十岁女服务生西蒙娜·韦尔连续两天旷工，餐厅经理到她的寓所找人，发现大门没上锁，韦尔全身冰冷地躺在床上。她的脖子上有勒痕，衣服被褪去，身上有多处擦伤，阴部也有被凌虐的痕迹。屋内充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连邻居都闻到了。”

“是被强暴了吗？”

“没错，先奸后杀。尸体已呈现青黑色，法医的验尸报告指出，她死亡至少超过两个星期了。”

“怎么会？”

“就是如此，完全不合常理。从她没去上班算起，也才过了两天而已。”

“被害者是怎样的人？”